他俩同病相怜地看了一眼,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呀,看得倪柰柰都觉得他们好可怜的样子,但是他们二人都深知倪柰柰对他们有着救命之恩,因此言语之间也显得格外客气和友善。
“倒也未尝不可,只是你们莫要忘记了,本王乃是你们的妻子,这白纸黑字以及手印皆在此处,切不可食言哦,况且,这可是你们自己执意要写给本王的,哈哈哈……”
倪柰柰喜笑颜开地说道,心情愉悦至极,忍不住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俩本来就是夫妻,现在又承蒙你的救命之恩,日后我必定会好生相待于你。”殊说道。
倪奈奈看了看殊,看不出她眼里什么逻辑。
“看在这两份承诺书的份上,本王就暂且好好地保护你们,待本王将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妥当后,你们再出去吧,此地相较而言还是安全的。”倪柰柰怀着一颗故意刁难的心却说着关爱他们的话语。
“你……本王甚是感激女王能够屡次舍身救我等性命,但目前确实有紧急之事亟待处理,还望女王行个方便,待他日事成,女王尽可来王府,届时本王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秦翰墨郑重承诺道。
说真的,他堂堂一个王爷,何曾这般低三下四地去乞求过别人?如今这样委曲求全,还不都是因为心中挂念着他的玉儿嘛!
“好,不过你可给本王记住了,你现在可是本王的夫君呢!本王自然是有权力随时入住战王府的哟!”
倪柰柰一边说着,一边得意洋洋地挥了挥手,只见那扇紧闭的大门应声而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开心的笑,笑的秦翰墨只想瞬间消失在原地。
“多谢。”秦翰墨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仿佛笼罩着一层厚厚的乌云,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他暗自咒骂着这该死的失忆症,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自己究竟是昏沉到了何种地步,竟然会如此糊涂,不仅称呼她为娘子,还做出了那么多让人匪夷所思、难以理解的事情来……
真的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再面对这尴尬而又窘迫的局面。
然而,现实却无情地摆在眼前,他无法逃避,只能默默承受着内心的痛苦和煎熬。
殊看着秦翰墨渐行渐远,心中也涌起一股想要离开的冲动。他转身走向那扇敞开着的门,脚步却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他疑惑地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倪柰柰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和迷茫。他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你就留下来吧,恋玉那边我已经妥善安排好了,你无需担心。"倪柰柰轻声说道,语气坚定而温和。
然而,殊无奈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坚持和决心。
"这么多天过去了,我现在很担心她。”殊此时内心全部都是花玉儿,哪里还有这丑陋女麻子的分儿。
倪柰柰看着殊无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她沉默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问道:"你如此深爱着她,难道你就不害怕她醒来后会恨你,甚至想要杀了你吗?"
殊无奈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他低下头,默默地思索着。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回答道:"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如果她真的要恨我、杀我,那也是我应该承受的惩罚。"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悔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可能的后果的准备。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无论怎样,我都愿意承担责任,只要能让她平安无事,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那本王现在告诉你,那花玉儿本来对你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就连死前给你的那一血书都是带着算计,才让你一夜之间白了头,你还爱她吗?”倪柰柰问道。
“什么,你……”殊一脸狐疑地盯着倪柰柰看,心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他实在想不通,倪柰柰怎么会知道玉儿给他写过血书呢?这件事他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并且那封血书他早已毁掉,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晓才对啊!
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回应道:“我愿意。”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决心。
看着殊匆匆离去的背影,倪柰柰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她心里暗自嘀咕;
这两个大男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呢!哼,要不是你们俩的血液对我大有裨益,我才不会这样对待你们呢……
想着想着,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