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歉意,林小鱼又一把拽过王妃手里的帕子,随即一脸嫌弃。帕子早已湿湿的了,不知道刚刚王妃有没有拿它擦鼻涕。
话说这点她是真不理解这些古人,有事没事拿一个帕子,这些帕子多数都是丝绸的,滑不溜秋的,擦啥啥擦不干净,一滴泪就能将整条帕子打湿。这种帕子拿着何用?
真要擦眼泪、擦鼻涕、擦汗,好歹也选择吸水一点的材质。
林小鱼将帕子往旁边的桌子一扔,对着韦征说道:“韦世子,带帕子了嘛?没看见你老母亲妆容都哭花了?你可真是个大孝子,杵在那儿是玩木头人嘛?”
正沉浸在悲伤气息里的韦征不明所以,但是小师妹对他的疏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从‘大师兄’变成‘韦世子’,看来他把小师妹给伤透了。
“我...没有戴帕子的习惯!”
“帕子都不带,要你何用?”
韦征:男子多数都不带帕子的,小师妹!
张了张嘴,他终究没有为自己辩解。
“母亲,您别吓着师弟师妹了!”
韦征将山林从母亲手里解救了出来,并且扶着母亲坐回椅子上。
下人很快就送来了新的帕子,趁着王妃收拾妆容和情绪的功夫,韦征大致跟她讲了下山林这些年的经历。
王妃心里更愧疚了,看向山林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怜爱和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