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好奇怪的称呼。阁下的名字也是别具一格。”宋月成呢喃道。

“行了，今日我军刚刚大败，虽损失了不少人马，但是北凉军那边也不好受，后方的军队明日就能陆续抵达。明日援军一到我就继续攻城。”

“那，那就有劳元首大人了。”宋月成拱手道。

“那个那些奴隶你清楚吗？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人？”

虽说这些俘获的奴隶战斗力很差劲，但是既然能有宋月成这样的大人物，自然也有一些类似的人。

“嗯，剩下的人里面有白马郡的太史令刘卫国是一个人才，也是因为得罪了上面的人因此被发配；云州长史蒋万里也小有名气。可惜了前些日子来的陈柯，原本是我工部左中郎，因为我的缘故被连累，家中妻女惨遭羞辱自缢，而他也无颜苟活自尽。可惜了。”

看着一脸内疚的宋月成，李辉安慰道:“听天命，尽人事。有些东西已经发生了，我们无力改变，只能往前看，尽量阻止这些悲剧。”

“以前我身居高位并不知道百姓疾苦，如今在这死人窝里走了一遭才知道官官相护，老百姓们苦不堪言。就拿这些奴隶来说，绝大多数都是被人陷害的平常老百姓，他们中有的家产被人霸占，而他们反倒被县衙打入死牢流放凉州，有的是因为得罪了权贵被人陷害。还有就是我这类。还请元首大人念在百姓疾苦，释放了他们。”

哪怕宋月成不说李辉其实也会释放了里面绝大多数人，但是既然宋月成提出来了，李辉自然也就顺着他的意思道：“既然是宋大人的意思，我肯定会尽量满足的。只不过哪怕释放了他们，他们也只能呆在凉州。”

每一个被流放的人身上都是有烙铁印记的，哪怕是宋月成也不例外，只不过因为宋月成的身份特殊，烙印的位置就在手臂上。一个大大的奴字。意味着永世为奴。不仅如此，他们的家乡名册上也会注明上是流民。只要他们敢回到家乡，立马就会被县老爷给直接抓起来处置。

“不如这样，宋大人，这些流民暂时交给你来管理，我也会抽调人手配合你。宋大人既然原本是工部尚书，那我就给予你同样的工作，以后我的工厂生产就让你来管理，你的人手就从这些流民里面挑选。嗯，虽然工作相差不大，但是工作内容上会有很大不同，反正到时候我会让人协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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