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是不是刘表的人?”陈翊冷冷问道。
“主公明鉴,小的真的是清白的!”波斯帕涕泪横流。
“若非有人栽赃陷害,小的怎敢多次与您贸易?”
“放屁!”
陈翊一拍案桌,喝道:“本帅掌握确凿证据,你还敢狡辩?”
波斯帕闻言,脸色煞白。
莫非,那些勾当,都已经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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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恕小人直言。”
他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随即想到了一人!
“小的并未对大帅有不轨之心,反倒是那张伯宁,早就对小人心怀不轨了!”
“哦?”
陈翊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张会长在陷害于你?”
“不错!”波斯帕咬牙道。
“这厮一直对我的生意垂涎三尺,如今图谋不成,便欲加罪于我,让小人身败名裂!”
“胡说八道!”陈翊勃然大怒。
“来人,给我用刑!”
“诺!”刑房卒子应声而进,抡起棒子,朝波斯帕狠狠抽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在大牢中回荡。
一连几日,波斯帕都在严刑拷打下度日。
他已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终于有一天,陈翊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招了吧,再不招,可就没机会了。”
波斯帕闻言,彻底绝望。
他知道,自己大限已到。
“我招!我全招!”他声泪俱下,将所有勾当和盘托出。
原来,他早就和刘表里应外合,欲在军中制造混乱。
而那些在西凉的胡商,也对陈翊虎视眈眈,想借机坐收渔利。
先前的一切都是早就和刘表串通好的。
“好一个波斯帕,当真是里通外敌,死不足惜!”陈翊怒不可遏。
他挥了挥手:“来人,给我将他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诺!”刽子手举起大刀,一刀斩下。
波斯帕的头颅,骨碌碌滚落在地。
鲜血溅了一地。
陈翊冷眼旁观,脸上没有丝毫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