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冤枉那,如果那个吴道义真的供认儿臣牵涉栽赃一案,儿臣愿同他当面对质,望父皇明察。”
景德帝也曾听韩孝乎黑衣社那边的禀报,说澄如同曹师堂、刘宇涵、张天桂等几个人走的很近,而吴道义有在吴国公府上出入,所以,他就故意说吴道义供认栽赃案牵涉到澄如,来试探他的反应。可是,他怎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已经抢先一步知道了吴道义的状况,就信誓旦旦地要求对质。
见澄如这样信誓旦旦的样子,景德帝心里也有些吃不准。于是,他继续说:
“你倒巧舌如簧,你真的以为朕不知道,你一直以来就对魏笙书视为眼中钉,上回那柔然国师与他在朝堂斗智,你就撺掇魏笙书性命相搏,你分明是想借柔然国师之手,除掉他,是不是?”
景德帝的这番话,倒是说中了澄如的险恶用心,不过,对于这件事,他早已想好了托词,答道:
“父皇,那日柔然国师的伎俩,满朝文武竟然无人能解,魏笙书魏大人挺身而出,并提出以命相搏,勇气可嘉。儿臣看他胸有成竹,才抢在前面,答应他与柔然国师赌命的请求。其实……其实,万一他真的输了,儿臣也会替他求情的,大不了再赏赐柔然国一些粮草罢了。”
虽然澄如的申辩看上去合乎情理,可他越是这么滴水不漏,就越让景德帝感到他心机叵测。景德帝猛地一跺脚,喝道:
“澄如,你休得自作聪明,你平常在朝堂装得宅心忠厚,难道朕看不出你包藏祸心?今日你如果像平日一样唯唯诺诺倒好,可你却对答如流,你分明在心中早有应对。还有,你平常和刘宇涵、张天桂等几个人沆瀣一气,你以为朕真的不知?”
见澄如伏在地上不吭声,景德帝越说越气:
“你哥哥澄忠不治,朕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今后可以托付之人,可你这些日子来的所作所为,着实令朕伤心,朕今日召你来,希望你有所悔改,可你竟还如此狡辩,说明你已执迷不悟。今日朕必须给你一些教训,让你长长记性。来人,拿家法来!”
景德帝一直视皇宫为自己的家,他专门让人准备了一根带刺的皮鞭,用作责罚皇子的器具。可是,他继位这么多年,可从来还没从宫中行过家法。所以,郭涛然听了,稍有犹豫,景德帝又是一声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