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前些日子我到县衙门找范县令,要求把那些官府让咱们建房子的银子拨过来,可范县令说有几个皇亲国戚已经跑到户部,要求退了咱们这边的房子,户部就和工部一起把该给咱们的银子压下了……”
“道刊兄,你刚才讲了这么多,你想出什么应对的办法了吗?”
“涓书兄,我如果能想出办法,还会这么望穿秋水盼你回来?现在,我都愁死了,如果咱们和诚意货栈杀价,那咱们真是要大赔本了。”
“那你有没有私底下去了解,这家诚意货栈的掌柜到底是谁?”
“这个我也去问了,这家诚意货栈的掌柜就是金诚当铺的掌柜吴道义,他可是京城有名的大富商啊。”
呃,这个吴道义当铺是祖传基业,开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开货栈了呢,现在为了揽客户,这么低价销售,他肯定也赚不了钱的啊。不对,如果凭他一个人,肯定搞不了这么大的场面,他背后一定有人。
“道刊兄,你适才讲得这么多问题,据我看来,其实就是一件事,就是咱们用什么办法把曾经的客户抢回来,对吧?”
程道刊想了一会,期期艾艾地说:
“我觉得也应该是吧,涓书兄,你想出什么办法了?”
“道刊兄,你常讲的那句话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可这么和他们杀价,咱们的成本盘算不过来呀。”
哼,既然诚意货栈要和咱卷,那咱就卷死他,无非是杀价,咱把前些日子赚的银子都贴进去,看你们敢不敢赔。不过,这么长期卷下去,咱也不利,看来咱要做个市场调查,把咱前世那个好玩好用的东东,再弄几个出来推向市场,这样又可以占据优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