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格局下,作为皇孙,他本来也无意皇位,但去年景德帝突然册封他为郡王,并说他今后确定接班人的标准是贤能,而不一定在三个皇子中确定,这又给他带来了一丝希望,身在皇族,谁不希望自己能荣登大宝呢?
因此,他对景德帝吩咐的差事,都是不遗余力,他时常在内心自我评估,感觉景德帝对他还是充分肯定的。
听了魏笙书的分析,他又想起澄欢那天在皇宫中佩戴的宝剑。他心知澄欢和澄阳素与澄如不和,这次为什么会一致保举诸良栋呢?看来,他们在诸良栋身上进行了某种交易,而这交易也许和那柄宝剑有关。他想了一会,问魏笙书:
“魏博士分析的有理,这个诸良栋是关键人物,不过,既然那个纪大发供出了他,咱们这次可以趁热打铁,看看他背后又是谁?”
“王爷英明,不过臣担心,万一这个诸良栋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王爷如果这次让他浮出了水面,他必定会在圣上面前搬弄是非,不知王爷考虑好如何应对了吗?”
丹宇神色严峻,说:
“本王办差向来对事不对人,况且,圣上一直吩咐咱们皇族不可与朝中官员有什么纠葛,所以,你说的背后那个大靠山肯定与咱们皇族无关,既与皇族无关,本王担心他做什么?”
哇塞,眼前这个礼郡王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其勇气值得咱尊敬,咱今后一定要和他处好关系,说不定此生的富贵与他有关。
“好,王爷的魄力真是令臣感佩,既是如此,臣觉得事不宜迟,眼下首要之事,就要把诸良栋拘拿在案,吩咐司隶台得力人手,加大侦办力度。”
“正是如此,那本王立刻到宫中请旨,拘拿诸良栋。”
正当司隶台的六品执事郑豪旻带人来到诸良栋家里的时候,诸良栋已经不见了,他们只好拘押诸良栋的老婆刘氏和几个下人问话。
可是,郑豪旻再三追问,刘氏和下人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们只说诸良栋被暂停了玄城县令职务之后,就不怎么着家,经常在外面喝酒游玩,这次,他离家三天了,至今未归。
面对这样的情况,郑豪旻一时也是无奈,只好协调京兆尹,让京城附近的州县一起查找诸良栋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