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城楼上的南蛮听着,今日我军主帅木卓珲国师亲临,要同你们元帅说话,你们休的施放冷箭!”
魏笙书一听来了老熟人加仇人,心里有点痒痒的,就对丹宇说:
“大元帅,既然那个柔然国师要见元帅,咱们见见他也好,稍后属下驳斥他几句,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如何?”
“说的对,他们国师要来见本帅,难道本帅怕了他不成?你传令下去,让将士们严阵以待,但绝不可放箭,本帅先要听听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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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魏笙书走出谯楼,对那柔然骑兵说:
“我军大帅说了,虽然你们柔然国师言而无信,但大帅仍同意见见他,告诉你,我军绝不会放箭,你们也绝不可放箭,不然,我军必定加倍奉还!”
不一会,只见木卓珲一人一骑,带着一名中军幕僚样子的随从,跨过护城河,来到定州城下,挥着马鞭对着城楼上的丹宇说:
“礼亲王,别来无恙?想不到今日咱们要在战场上兵戈相见,这个真不是老夫的本意啊。”
“木卓珲,你听着,上回你出使咱们大梁国,要求两国通好。圣上对你在朝堂之上的冒犯,宽宏大量,并且礼遇有加,你走的时候,对你诚意满满,还赏赐5000担军粮,可你为何出尔反尔,夺我边城三卫,并屠戮我军将士?你以为咱们大梁国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哈哈哈,礼亲王此言差矣,当日老夫在朝堂之上,要求你家皇帝每年调拨10万担粮食给我们柔然国,可你们仅仅只给了5000担,这分明是在打发乞丐。而这三卫,本来就是在我们柔然地界,今日物归原主,有何不对?还有,你们大梁国竟然对我方使者暗下毒手,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诚意吗?礼亲王,老夫告诉你,你在边关再怎么努力,那大位也不是你的,而且,你今后可能也会功高震主,自取灭亡!”
木卓珲虽是满口胡言,但乍听却很在理,并且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指出乎陀在雍城被杀的旧事,他这么一说,就激起了柔然部队将士的忿怒,他们都挥舞着战刀鼓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