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上谁横笛,吹落琼花满世间。
但是,出了场之后,他立刻后悔自己的文章写偏了,断不会给阅卷官看重,因而心里没了念想。
考完了,众人无非仍是去酒楼好好地喝一顿。
蔡举人也和小四去喝了酒,喝的却是闷酒,喝酒的时候,他就计划第二天回家,最终还是被小四劝住了,要他无论如何得等到放榜,反正又不缺银子。
等待放榜的日子里,蔡举人自然没有心思看书,再也不想去做文,他走出租住的小屋,融入京城的人流如织的车马喧嚣之中,到处参观宏伟的宫殿、庙宇,在皇家园林的外面溜达一番。
街头巷尾的商贩们吆喝的各种商品,街道两边是五花八门的货物,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蔡举人却看也不看他,偶尔到茶馆里去坐坐,更多的时候,他却去喜欢到那些书市里面买几本书,到处翻翻看看。
小主,
有时实在没有地方可去,他就去会场里听一下午的大鼓书。
那时,京城里三千多名举人大都没有离开,免不了相互拜访,组织聚会,不计其数的酒宴每天都在进行。
蔡举人仿佛与这一切全无关系,有录通讯的联络人来敲开他的房间门,收集同省籍考生的信息,他才无奈地应付来人两句,随便说三五句话,也就打发人去了。
有一天晚上,小四实在看不下去,硬是给蔡举人抢了个牌子,让他去参加一场同年举人的聚会。
蔡举人勉强去了,却发现去的什么人都有,新科举人和其他举人之间因为气质与认识方面的不合,根本就谈不到一块。
那些举人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