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从下巴流下来,滴在手背上缓缓滑落,留下一条非常明显的水痕。
.......
有的人看着还在这儿,可其实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整栋宅子都被烧了,没看见活人,尸傀也没出现,至于那难得能让萧黎忌惮的虫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岑岸找到了,宅子也烧了,至于那幕后之人,也不急这一会儿,总会有再交手的机会。
隔岸半山腰的树林里,两道身影并肩而立,灰色衣衫的白发面具人笔直的站着,身形僵直,胸膛不见丝毫起伏,像是一具雕塑一般。
一侧烟绿色锦衣华服的男子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支玉质的骨笛,狭长的眸子盯着山下撤离的队伍。
准确的说,是被队伍簇拥在中间的那个女人。
“玄阳公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男子的声音散漫中透着点儿轻浮的语调,阴郁玩味,兴致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