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紧跟着说道:“不是公子觉得你们不能胜任,只不过是这件事更适合让江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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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涛眉头微皱,追问道:“还请姑娘言明,公子交待了何事,怎会觉得江鸠比我二人更加适合?”
青瑶脸上流露些许尴尬,轻咳一声,说道:“公子交待,伺机对邬鑫月下药,届时在让宋少爷与其......”
下什么药,不用问。
与其什么,更不用说。
这样的手段,果然很公子。
凌涛与伯海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青瑶继续说道:“邬鑫月之父邬骞,乃是北庭都护,麾下执掌数万兵权,于陇右道局势十分关键。”
伯海当然能够理解,也没觉得有什么错,只不过感到有些可惜,下意识说了句:“若能由公子来做这件事,那才好。”
话音刚落,似乎想起了什么,伯海小心翼翼看了青瑶一眼。
青瑶倒也没多大感触,摇了摇头:“此事若是落到公子身上,只怕会加重某些人的杀心,得不偿失。”
想想也是,这边才派公子去陇右道募兵,转头就跟北庭大都护的女儿有了首尾,意图未免也太明显了些。
那一位大抵会想:这小子是疯了吧,就这么急着找死吗?
凌涛收敛心思,开口询问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们能做的?”
青瑶没想让他们参与其中,直言道:“宋少爷不算君子,可也不屑于这种手段,因此必须隐瞒,且要防范秋后算账。”
顿了顿,又道:“他肯定奈何不了公子,又不会轻易放下心中不忿,到时定然是要寻参与之人的秽气。”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当然,这种事情宋砚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没什么稀奇。
说的寻秽气,死肯定是死不了,但少不得挨一顿揍,还是那种数月下不来床的那种。
人家宋砚可是少年宗师啊!
打不过,跑不了。
此时此刻,凌涛与伯海瞬间明悟。
这哪里是觉得他们不能胜任,完全就是在帮他们免灾啊!
至于江鸠?
替罪羔羊罢了。
真要有事,还得是江南旧部。
青瑶姑娘真是个大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