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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辰含笑道:“说不上什么打算,只是得先去见一个人。”
刑部。
“大人要见下官岳父,为何不登门拜访,而是要让下官传信?”杨士钰看着手中信封,心中满是不解。
江景辰并未多言,只说:“你只需将信交给朱大人,若想知道更多,就得看朱大人愿不愿意告诉你。”
杨士钰稍作思索,点了点头:“大人请放心,下官定会亲手将信交给岳父大人。”
江景辰含笑道:“另外,我听说沈相曾经去找过你,具体是为了何事?”
听到这话,杨士钰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慌失措,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不知道大人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呢?”
“只是随便问问而已,难道不行吗?”
江景辰状似无意,只是嘴角一抹笑容显得有些渗人。
杨士钰脑海中回想到先前被支配的恐惧,暗自在心中腹诽之余,迅速做出了决断。
“沈相来找下官,是为了要见江鸠。”
“也就是说你已经知道蚍蜉帮了?”
“下官从好友口中得知。”
杨士钰没有隐瞒,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他口中的好友正是费兴仑。
江景辰所料不差,此来也并非是为了追究此事,当下便不再多问,闲聊几句后便打算离开。
“贤侄可还记得自己是刑部侍郎?”
开口不是别人,正是刑部尚书潘弥业。
江景辰无奈停下脚步,转身拱手一礼:“大人言重,下官自然清楚本分。”
作为曾经的潘相,如今的潘尚书,潘弥业近来心中可谓是十分复杂。
他看着眼前如日中天的少年,不禁感慨道:“老夫知道贤侄今非昔比,身负重任,不知可有闲暇与老夫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