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街酒楼,一群人正在为前来巡视的御史接风洗尘,在听到一声声“威远侯”的呼喊之后,略显诧异道:“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喊威远侯之名?”
“对,我也听到了。”
“我们也听到了。”
席上的大小官员皆是将目光看向了声音的源头,有人悄声道:“那是白莲教在召开教会,教众好像是在呼喊副教主,威远侯?那岂不就是江御史的父亲?”
江景辰故作疑惑,轻“咦”了一声,开口道:“我父亲怎么可能会是什么白莲教的副教主,定是有人假借我父亲之名,身为人子,遇见这样的事情定要追究到底。”
言罢,立刻起身朝酒楼外走去。
官员们面面相觑,很快便反应过来,纷纷跟了上去。
高台之上,威远侯的解释起不了作用,本想一走了之,却被几位长老架在原地。
无奈之下,只能寄希望于身上的乔装打扮,以及期盼此地没有相熟之人。
口中更是一遍遍喊着:“认错人了,我不是威远侯,真不是......”
“都让人,江御史和各位大人到了。”
衙差开路,人群分出一条直通高台的道路。
江景辰领着一众当地官员上前,待看清台上之人时,满脸震惊的开口道:“父亲,你怎么会在此地?”
威远侯脑中一阵轰鸣,怎么也想不到长子会在这里出现。
周围的教众更加的激动,有人带头呼喊道:“江御史的父亲就的威远侯,是我们的副教主,这下大家总该相信了吧。”
跟随而来的当地官员一脸错愕,实在想不通,好好的威远侯不当,来当这白莲教的副教主的为了哪般?
威远侯强制镇定下来,从几位长老手中挣脱开来,一言不发就朝台下跑去。
江景辰缓步上前,好奇询问道:“父亲,你打扮成这副模样,可是有什么隐秘之事要做?”
当地官员紧跟其后,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
威远侯气急,摸了摸脸上的乔装还在,当即压着嗓子,开口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父亲。”
江景辰嬉笑道:“怎么可能不是?父亲,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
这话,有些不适合吧?当地官员们默默跟在身后,也不开口打扰这对父子的重逢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