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紧跟着追问道:“第三次被放是什么时候?距离那药商的死间隔了多久?”
妓子回忆了片刻,答道:“药商第三次被放是在一月底,死在二月中旬,间隔了半月左右的时间,这些都是从客人口中听来的,奴家也不敢确保定是如此。”
江景辰将所得到的消息在脑海中捋了一遍,继续问道:“京兆府派了谁来?”
妓子回答道:“听说来的好像是位少尹。”
江景辰下意识出声道:“黎少尹?”
妓子摇头道:“只听说是位少尹,至于是否姓黎,奴家确实不知。”
如今是三月下旬,也就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那时候还未入京,也没跟黎少尹有所交集,自然不会去留意黎少尹的动向,来阪仓县的会不会是黎少尹?江景辰暗自思索,随口道了句:“钱票是你的了。”
妓子欢天喜地收好银票,媚笑道:“大爷若是喜欢听这些,可到天桥底下找位姓卢的说书先生,他肚子里的故事可不少,兴许能够让大爷满意。”
天大的案子在她们眼中,也只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到了说书人口中,稍作改编就成了博人一乐的故事。
江景辰暗暗记下了天桥说书的卢先生,在青楼坐了一会,听妓子们讲述从客人嘴里听了几件事情之后便回到了客栈。
吕恒跟了两天,也琢磨出了些有意思的事情,一脸古怪的问道:“江御史,你这些都是从何处学来的手段?”
江景辰不答反问:“你觉得鬼神之说可信吗?”
吕恒嗤笑道:“君不知子不语怪力乱神?”
江景辰最烦他那副高人一等的嘴脸,信口胡诌道:“这句话该理解为:孔圣人不说话,并用怪力捶打他们,导致他们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