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隐隐感到些许不安,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在暗自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刚刚风迷了眼睛,我想是母亲在亲吻我的眼睑。”江景辰说的认真,脸上更是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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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侯开始咳个不停,好不容易才止住,板着脸道:“你我父子今日之言,万不可再入六耳,切记。”
江景辰不置可否,追问道:“所以,父亲是不算休妻咯?”
威远侯闷声道:“长辈之事,轮不到你来多言。”
江景辰本就不指望几句话就能让威远侯休妻,之所以这么做,皆是因为不记得是谁曾说过的话:人之本性趋吉避凶,哪怕两个都是不好的结果,也只会选择对自身损害最小的选项。
所以,继休妻之后,他便提出了第二个选项:“父亲既然不愿意休妻,那这府里的中馈总该让小郑氏交出来了吧?”
威远侯不言不语,似沉思般微微低头。
江景辰也不去看他,自顾自继续说道:“虽说中馈历来由当家主母执掌,可如今小郑氏犯下大过,理当将中馈托付到祖母手中,父亲以为如何?”
威远侯忽然抬头,目光中带着十足的审视,追问道:“你为何要如此针对夫人?”
“为何?当然是为报下毒之仇啊!”江景辰缓缓沉下脸,毫不犹豫将那一层窗户纸给捅破。
虽然早有猜测,可亲耳听见时还是被吓了一跳,威远侯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解释什么,到最后却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解释。
江景辰嗤笑道:“我尚且还未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只不过想夺她中馈而已,父亲又何必露出种表情?”
威远侯被‘大逆不道’这四个字深深刺激到,怒喝道:“竖子,你可是还想做些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