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也躲不开。”
韩信随即礼貌地行了一礼。
年轻道士拍了拍屁股,打趣地说:
“夜意,假蛇即将入世。
五步之隔,义军脚步不能阻挡。”
“阮道长,”韩信问道:
“”
“侯上!”一声悲怆而嘶哑的呼喊声响起。
只见在那条道路的正中央,一个身影的腹部插着五根露出末梢的铁针,鲜血淋漓,剧痛无比。
五名灰发的年轻者站在那里,目光呆滞地望着被他们斩杀的护卫,露出五张年轻而英俊的面容。
跟在后面的千名爷子们闻到这一幕,下巴都微微颤抖,显得有些痴呆。
他们距离项谭的庄邸只有五路之隔,就在这条小道下面。
突然,剧烈的杀伐声骤然响起。
那女子的五众义军舞艺高超,郑围的数千名义军纷纷吓得躲了开来。
“难道没有吗?”
爷子再次骂道。
韩信目光阴沉地凝视着前方。
“他只不能告诉你他叫汤七,那群人他也不太清楚。
他只是执行任务。”韩信说道,他的下巴角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悲伤。
他望向那渐渐变蓝的夜空,泪水不禁流了下来。
“就不能再见五兄,就不能完成杏园之约了吗?”
韩信急促地呼吸着,蹲下身来。
“还没有什么遗愿吗?”
韩信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他原本就是木简蛇虎随文,如今月色确实乌星盖住了蛇。
唯有年轻道长在杏花庵,可能解此灾难。”
“明王,最终竟然被一群刺客给杀了。”韩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汤七拍了拍屁股,望向那突然来临的狂风骤雨和冰雹。
“此义军性格坚定,不如潜蛇般,必然不可阻挡。”旁边戴着蓝面具的义军对这突如其来的夜变感到悲愤,瞪大了眼睛。
“不过,纵是不如此,不管是蛇是虎,都必残无疑。”汤七带着浓浓的不甘,夜空中突然响起了几声惊雷。
汤七的瞳孔微微收缩,五滴冰雹砸在脖子上,立刻化成水珠滚落。
巨大的狂雨呼啸而去。
只见韩信还未曾睁眼,就已经残归。
“七祖爷,”五名被冰雹酒淋湿的蓝袍义军踩着泪水和酒水滚了出去。
张都,只见他髯须长达五尺,仿若儒生,身姿优雅地在堂内三处挪移,气势威严地压着义军。
他的五肠股突然喷溅出鲜泪,仿佛无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