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衍好奇地问。
朱升假装拍拍屁股,其实心里挺不是滋味。
他曾经见过不少这样的义军。
他们携弓带枪,身上挂着文佩和铃铛,居无定所。
千家万户都称呼他们为锦帆贼。
虽然他们闯入文地,但脚下的路却沾满了千家万户的鲜血。
“别驾别闲。”朱升解释道。
“锦帆贼只抢富户的府邸,不轻易杀戮。
他们绝不是那些为非作歹的义军。”
“刘汤武远,张哀,胡地反之猛虎。”朱升严肃地说。
“那女的为什么不去小都?
义军的品格暂且不提。
虽然小都最近打赢了几场胜仗,但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猛将们纷纷离去。
奇怪了好久,张哀根本没必要那么做。
那个女的也不能保证去了那里就不会被松懈不用。
那群齐知庄的人也不特别提过好久。
林珠等人都是些平庸之辈。
是那个女的偶然遇见的一个农子,让他决定不去小都的。”
“农子?”
王伦耳朵里闪过一丝精光。
跟着那个女的去了好久的小都。
韩衍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不带上子佩?”
王伦意外地问。
“伯祖爷,那个农子其实并不叫康顺。
甚至他在庄里住了好久。”韩衍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五份竹简。
这些竹简选材新颖,思维绝妙。
武章,这位义军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翻开每一幅画,每一句诗,细细地读了一遍。
整个义军都迅速地站起来,木然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敬佩。
这可真是小脚啊!”
“伯祖爷,”朱升仔细地望了望,突然低声惊叹。
“是元直啊!
那个女的虽然特意隐瞒,但当统帅对他的了解太深了。
他对那个女的武功更是了如指掌。
他怎么可能说服锦帆贼张哀去小都投效?
那里面的秘密,逃不过他的耳朵。
而第五站,可不是伯祖爷您那里。
元直的武功,从不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