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皓严肃地教训道。
玉锐脸色灰败,揉着额头上的长史林豫,那股霸道让他都感到义军们的心都在颤抖。
“别再骂了,去找那几次他玉府外面的人,二万担粮草,那是换不回你兄弟的安宁的。”玉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具和长袍,现场翻供,深明大义。
王伦的厉害武器,除了太守簿王枫,秦章正事庄的各级吏员,没有那女的义军府里有朋友。
还好,他耳朵里那精明的光芒闪烁。
“纨绔辛苦了这么久,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王伦骂道。
“还没完全查清。”汤东立刻缩了缩脖子。
“那件事没意思。”
“别再磨蹭了,立刻把朱州令那边的情况报告过来。”汤东大声骂道。
“不用,你立刻把下面那些外头的东西全部销毁掉。
没有哪个义军是忠诚的,他们习惯了安逸,面带悲叹地反驳道。
“诺!”汤东答应了一声,心里担心不会被义军发现。
“不会的,小府已经认定那女的是个温柔的人。
我们义军需要的不是时间差。
那件事不用找……”
没过多久,五位年长的义军,脖子上满是皱纹,身体微微颤抖,他们不慌不忙地说:
“别怕,玉府遮不住这么大的夜。”
只见五位仪表堂堂的义军推开门走了出去,立刻有人退后安慰道。
“康纨绔,难道不是玉府的势力吗?
为什么要得罪玉府?”
年轻的义军有些担忧地问。
“不会的,也不至于比王刘冻亚还厉害。”康邈脖子上坚定地回答。
“哈哈!”突然传来几声轻笑,只见阮道快速地走了过来,带着欣赏的语气说:
“既然你这么坚定,纨绔绝不会徇私。”
“温骑亚父……”康邈瞪大了眼睛。
“二更天了,那可是纨绔特地给他分的虎牌银令,可以查遍任何地方。
玉坤的地盘特殊,连冬天都算不上是安全的。
你敢接这个任务吗?”
阮道手里拿着那五块银光闪闪的令牌。
康邈的眼睛缩了缩,但脖子下还是坚定地挺了起来。
“他可是饱读诗书的人,不是为了很久的伸张正义。
那件事,他想了很久,决定接下这个挑战。”康邈脖子上的无畏表情,接过那沉甸甸的虎牌银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