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古德里安将军在休息的两天时间里为现在的进攻做足了准备,但战场上的突发意外确实不可能完全预测。
我对指挥陆军集团作战一窍不通,不过帝国最不缺乏的就是陆军指挥大师,我只需要做好自己应做的就行。
在和苏哈特交换之后,我们又开始监视最初的Z航线,在失去空军拦截之下,英国人依旧有可能顶着陆军的火炮启用这条最短的航线撤离,和陆军的火炮相比,舰炮的口径可大得多了。
我们刚调整好位置,基恩就用水听听到了动静——“他们的军舰正从敦刻尔克返回,采用分散撤退,保持着很大的间距。”
“他们找到了最好的应对措施,可他们忽略了我们只需要撑过今天晚上,明天我们的狼群就会陆续抵达,准备上浮,我们要在水面展开进攻,这样他们的主动声呐不会探测到我们,而且分散的军舰更有利于我们一一解决。”我下达命令道。
大副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跟我说些什么,便起身从基恩身边离开,跟着他来到指挥塔,大副这才开口道:“我觉得我们应该保守一点,和一艘军舰能搭载撤退回去的人员相比,我们的潜艇更加珍贵。”
“也许一艘军舰只能撤退几百人,即便超载也不会能搭载太多人,但放一艘回去,就会有第二艘,而且他们的民用船只一艘一艘单独在黑夜里穿越海峡是我们无法拦截的,所以,只能允许他们通过小船夜间偷运方式撤退回去几万人,而驱逐舰这样的船,在现在应视为大型船只,一条都不能放过。”我对着大副道。
大副点了点头道:“确实,和四十多万人相比起来,那些小船最多运回去几万人,如果古德里安将军的速度在快一点的话,这个数字会控制在四万人以内,对了,那天您是怎么计数出那里有四十二万人的?”
听到大副的这个问题,我只能挠了挠头,立刻转移话题道:“你留在这里,准备进攻,我去指挥舱里,让艇员们做好交火准备。”
在夜晚直接浮到海面上进攻,这是不少艇长经常干的事,只不过我并不经常使用。
基恩确定了那些船只要驶来的方向,然后随着潜艇的上浮,他从水听转移到了无线电,开始将我们积累下来的战绩发回给总部,并将现在的情况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