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立刻保证道:“我会特别轻的,我用邓尼茨司令的帽子保证。”
“那行吧……”
听到约翰这样说,我立刻揪着他,用力地向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那家伙在我的腿还没挨到他的裤子时便发出了痛苦的哀嚎,惹得大副也看向了我们。
那位老人依旧不为所动,大部分英国人都看向了他,在带领他们的军人消失后,老人似乎成为了他们的领导。
“我装装样子啊。”我眼见不管用,只能揪着约翰下了舰岛,然后从腰里掏出了好久不用的鲁格。
“枪不会走火吧,我从没见你保养过啊!”约翰紧张地盯着枪口道。
“不会,相信我们德国佬的军工啦,不对,我经常保养,就是你没见过而已。”
看着约翰在枪口的“威胁”下跪在甲板上——其实是那家伙太怕走火躲下去的。
不过他的表现似乎触动了其他人,那名老人直接转身离开船头,将决定权交给了留在那里的年轻人。
他们接上了约翰,开始向着反方向撤退回去,不远处的沃纳也松了一口气,用灯光通信道:“还是你有办法,我都要下令开火,当那个坏人了。”
基恩将这句话转告给了我,我欣慰地在甲板上看向他的那艘潜艇,这家伙有时候还是靠谱的。
当我们全员回到舰岛准备下潜时,负责了望的艇员指着东面的天空道:“我们的飞机!”
我和大副默契地同时举起了望远镜,只见一支bf109编队似乎正沿着海岸向敦刻尔克飞去,其中一组两架飞机脱离编队,向我们飞来,我立刻让基恩取出了旗帜,将它铺开在舰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