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宾特洛甫表示不能再等待下一批次的空投了,因为英国人方面很快就会安排公爵去往他的那座小岛,而最好的一次机会就在两天后。
于是我们的潜艇潜入了里斯本湾,开到了里斯本市的卡斯多索得利(Cais do Sodre)火车站外侧的海域,那位公爵和他的夫人以及英国人的军情六处(MI6)安排的保护人员将在后天乘坐火车抵达,观赏海景的同时和葡萄牙政界人员共进晚餐。
我们只需要再度过一个白天,威廉·沃尔瑟中尉就要从潜艇里出发,带领队员们游到岸上和另一支小队汇合,然后完成任务,将公爵和他夫人带回潜艇上,再返回德国。
沃尔瑟中尉在指挥舱里集合了他的队员们,开始将战前安排和任务分发,在一张火车站的详细地图上,分配了每个人的位置和负责的区域。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次普通的任务。
为了不打草惊蛇,一名队员将会先伪装成乘客在下午进入火车站,根据具体情况隐藏好,等待葡萄牙警察完成警戒后开始监视,直到目标进入后发出信号,一队开始从正面制造混乱,二队侧面进攻,将目标挟持后共同撤退至海岸,利用藏好的小艇撤退到潜艇上,然后就是我的事情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作战规划,里宾特洛甫看到我道:“奥拓将军,有什么高见,毕竟您可是指挥过地中海战役的人。”
我摸了摸下巴道:“高见谈不上,不过你们没有预备队的做法让我感觉很不好,我以曼斯坦因将军的军衔保证,他说过作战一定会有出乎意料的情况发生,而此时就需要预备队解决问题了。”
沃尔瑟中尉点了点头道:“空军部分伞降的失误使我们失去了这部分人手和重武器,所以不得不采用更加激进的办法。”
里宾特洛甫开口道:“只要能达成任务,不要在意损失,在葡萄牙境内的交火,我们会解释为旅游民众的自发行为,在外交上施压,让他们释放或者引渡你们。”
他这样的表态让我陷入沉默,我开始思考更加细节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