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伞兵拉开距离后,意大利人直接动用副炮覆盖了那一处工事。
随后我们就收到了已经占领高地的信息,他们向着下面的机场展开了进攻。
此时的机场已经千疮百孔,燃烧着的飞机残骸、还没穿上皮衣便倒地的飞行员,拖着钢板修补跑道的工兵……一部分伞兵留下来防守机场,同时接手了那些英国工兵的工作,继续将钢板用唯一的一辆幸存的布伦运载车拖到炮弹炸出的漏洞旁,然后将倒在跑道上的英国佬堆在下面,用来支撑钢板,确保飞机降落时不会凹下去。
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完成这种工作的,单单是看着电文里的描述,我就难以控制自己不去想象。
可战争就像一辆失控的火车,没有人能让它停下。
士兵们开始从机场通向军港的道路展开占领机场的任务,这条路旁经过的英国人的军营已经倒塌,里面的士兵也不知道去哪了,也许是战舰的主炮,也可能是副炮,反正这处军营已经完全失去了价值,伞兵们在砖块下面发现了一辆“斗牛士”卡车,但它的驾驶舱已经被承重的水泥块砸得变形,不过后面牵引着的QF 2 两磅炮(Ordnance QF 2 - pounder),却因为还没开进去而幸免于难。
缺乏反坦克力量的伞兵们立刻从卡车的绞盘上将火炮卸了下来,又冒着风险,从被压开的卡车后车斗里找到了两箱弹药,全重只有814千克的2磅炮换算下来约为40毫米口径,这下伞兵们如获至宝,直接在电文里将这门炮称为了“希儿的礼物”。
我看向司徒登特,笑着说道:“是时候给你们装备一些单兵反坦克武器了。”
司徒登特将军摇了摇头道:“像反坦克枪那样的大家伙并不适合我们携带,即便是这种小口径轻型火炮在运输机上也太重了。”
“要有信心啊,随着武器的发展,未来的空降甚至能把坦克或者装甲车丢下去伴随进攻。”我开玩笑似的说道,但司徒登特将军却若有所思,我立刻把头扭了过去,去看曼斯坦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