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脱下来交到我手上的皮夹克,我立刻想到了对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太感谢了!”
然后不再理会满脸困惑的柴尔弗雷曼夫和其余飞行员,直奔原先的军官舱而去,将衣服放在床上,确认基恩还在认真监听无线电后我立刻拉上了床上的帘子……
当准确的H会合点的位置发来时,我依旧穿着中将军装,而布劳恩则只是穿着一件衬衫,他待在了轮机舱里,说还要研究研究。
没有他跟着,我的心情更好了,回到了舰岛上,接替了沃纳的轮班。
三月中旬的挪威海上已经很少能看到巨大的冰山了,不过却依旧寒冷,但我却丝毫不觉得海风凌冽,不仅因为我再次凭借我聪明的大脑解决了一件麻烦,还因为我们马上就要返回北海而回到港湾了。
英国人的追击似乎已经停止了,或者他们是在设得兰群岛严阵以待,但只要进入北海,我们就会有狼群的帮助,距离更近的话,还有空军轰炸机的掩护。
我们很快便抵达了H点,看到了舰尾熏黑的施佩伯爵号、甲板挨了一枚炸弹的希佩尔海军上将号,以及毫发无伤的欧根亲王号。
雷德尔元帅发来电报确认了我们打捞上来的飞行员信息,在电文中感慨道:欧根和你真是够幸运的。
我们抵达后降低航速继续行驶了一个小时,才看到了远处的齐柏林航空母舰,为了抢夺制空权而损失几架bf109的齐柏林也算另一种形式上的受损。
拉尔上校在电报里得知了落水飞行员的事,建议先将人员和那架飞机零件转移到航母上,雷德尔元帅批准了这个请求,毕竟飞行员在潜艇里没什么用,而且和那架飞机一样占地方。
于是趁着黄昏,我们靠到了航母旁边,穿着衬衣瑟瑟发抖的布劳恩和我握手告别,带领着飞行员们回到了航母上,而那群英国佬则被沃纳亲自带队看押着,送到了施佩伯爵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