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驶入了丹麦海峡,随着我们的航行,海峡的宽度逐渐变窄,两侧的海平面出现土地,西面就是格陵兰岛的冰原,而东面却是冰岛特有的灰黑色。
这里我们所见的都是曾经的丹麦王国的领土,这也是丹麦海峡名称的由来,曾经强大的北欧国家消失了,正如同西方所说的——“失了一颗马蹄钉,丢了一个马蹄铁;丢了一个马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损了一位国王;损了一位国王,输了一场战争;输了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帝国。”
在关键战争中的落败使得丹麦的强盛成了过去式,他现在只是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小国。
而此刻,似乎轮到我们面对性质相同的关键性战役了。
如果我们此刻被埋伏的英国佬打败,那么之前几次胜利拼来的成果就会瞬间烟消云散,英国佬将重新掌握大局。
我的内心一旦出现这种假设,担忧便开始不受控制的浮现。
尽管欧根亲王和我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但这种担心却没有随着看到他流畅的飞剪式舰首而消散,反而愈发浓重。
不过看到他舰桥上旋转着的雷达,我又恢复了点信心,根据欧根亲王号舰长赫尔穆特·布林克曼给雷德尔元帅发的电报,对海探测由最新的FuMO-40型凹面雷达对海面探测距离高达实现了82厘米和65厘米双波段工作,理论最大探测距离28千米,探测精度正负40米;对空探测则由FuMG-39E型平板长波雷达负责,距离则基于天气情况变化,最远探测80 km,高度误差小于0.1度。
原本伴随俾斯麦突破英国封锁和齐柏林汇合的应该是他,但为了验证联合指挥部三大研究部最新设计的雷达换成了与他同一级的首舰希佩尔海军上将号。
新系统极大地扩展了我们的预警范围,但也有不可靠的误报,伴随我们航行不到几个小时,欧根亲王就发出了一次战斗警报,但很快就发现是误报,此时大型潜艇下潜缓慢反倒成了优势,没装备长天线和通信浮球的我们一旦潜下去就会失去联系,连欧根亲王发布的解除警报信号都收不到。
我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