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估计一路上我都会下达相同的命令,谁让我们没有鱼雷呢……
一场偶然的遭遇战之后连带着海面都开始平静下来,于是我再次想起了运动,可雷尔大叔也要趁着海面比较平静的时候检查甲板下面有没有他们遗落的鱼雷,即使这种可能并不高,但我的运动依旧被搁置了。
我刚喝了一口大副在潜艇军官舱的柜子里找到的清酒,许久不见的沃纳再次出现在我身边,我俩要么轮流睡觉,要么一个在舰岛一个在指挥舱里写东西,这家伙几乎把这艘潜艇交给了我指挥。
因此在转过头看到胡子拉碴且憔悴的沃纳的时候,原本正在观看雷尔大叔检查的我一个剧烈咳嗽,将刚喝进去的酒都喷了出来,我抹了一下嘴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想趁着手上还有残余清酒的时候帮他理一下像鸟巢一样头发,结果手刚伸出去,沃纳就从上将军装里掏出一沓草稿,递给我道:“帮我看一下,写的怎么样。”
我在衬衫上抹了两下,把手擦干,接过了那摞纸张翻看起来,只见上面最左侧是一列德语单词,后面跟着发音,然后右边是对应的图画。
沃纳抬头看向早上的太阳,一边伸懒腰一边道:“画这些图可真难啊。”
我满眼诧异地看向他:“沃纳,你不会说你只是想帮那个姑娘适应接下来的生活吧?”
沃纳的眼睛里同样露出惊讶,胡子里露出微笑,用力地捶了一下我道:“咱们的默契也太好了吧!”
我无语地白了他一眼,经过和施佩伯爵号的通信,我才知道,对面原本答应这一趟送来的人员似乎因为他们陆军的横插一脚而转成陆上运输,所以现在的施佩伯爵号上只有他们的陆军马鹿带来的那个姑娘,要说这不是为她准备的,我宁愿相信戈林说的潜艇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