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和哈特曼立刻表明身份并说出了此次空军行动代号:“艾撒”、“维多利亚”!
然后我们爬上了浮筒,飞行员弹出脑袋大喊道:“头朝后,握紧点,别掉下去!”
随着螺旋桨的再次加快,我们在海面上疾驰了起来,被溅起的海水密集地打在我脸上,比威廉港仓库澡堂没装花洒的洗澡水管都劲大,不过我们总算摆脱困在英国救生艇上的处境了。
我们紧握着连接浮筒的钢管,随着飞机离开了海面,我这才发现上面涂着的军绿色涂装其实是一种掺杂着灰黄色的绿。
我独自一人占据着一个浮筒,拉尔和哈特曼占着一个,飞机居然就这样保持平衡了——看来我得加大点运动量了……
我们再次飞到了空中,尽管飞行员贴心地保持着一个较低的高度,但凌冽的寒风和挪威海冰冷的海水相差无几。
不过我确实为重回战斗而欢欣鼓舞着,我刚刚在拉尔和哈特曼面前,并不愿意将自己对战争的渴望展露出来,因为后世给我的观念让我觉得好战是一种应该隐藏的坏品格,但我必须承认,随着和这些军人的相处,这种和平时期所形成的看法正在改变,正如戈博士所说的:反抗、暴力和流血是才对胜利成果和真理正义最好的保障。
我要为米娅、参与进攻的U艇们、施佩伯爵号上的手下和沃纳、航母上的两位元帅、参与战役的战友们、远在指挥部的邓尼茨、正在陆军服役的卡尔赢下这场斗争!
飞机带着我们驶过来时的海面,尽管没有一朵浪花是重复的,但我依旧知道,己方舰队越来越近了。
我抬头观察这远去的战场,此时的英军舰队防空火力全开,定时炮弹在天空中炸开,就像一场盛大的烟花演出。
“艇长!”拉尔上校从另一边探过脑袋大喊道:“我突然有个想法,我们为什么不研发一个飞机挂件,里面搭载观察设备和一名成员,让他躺进去,那样他就能像咱们现在这样观察战场和汇报了。”
行了,我还是融入不了帝国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