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礼让伤员不知道吗?”
这一幕让站在我俩后面的普里恩看得哈哈大笑。
然后邓尼茨的声音就从下面传来——“干什么你们俩个,你们怎么跑到U-47上的,你们的潜艇呢?”
等到从U-47上一个接一个下来三潜艇的人,邓尼茨沉默了……
他和艇员们一一握手,许久之后,再次踱步到我们仨面前,开口道:“其余人立刻解散,我已经让厨房准备了每个人定量的餐,吃完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艇员们一欢而散,就剩下了我们仨,面对着在我们面前站着的邓尼茨。
我的伤口疼了疼,让我回忆起一些东西。
我刚要开口,邓尼茨就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仨,也先去吃饭,吃完饭再来见我。”
“是,司令!”我们异口同声道。
然后我们吃到了久违的家乡美食——一个不大不小的猪肘,加上一小碟酸菜,就是主餐,然后是一小碗德国馄饨,馅是用绞碎的猪肉、菠菜、洋葱和奶酪,包成了正方形。
艇员们狼吞虎咽着,我和普里恩、沃纳也风卷残云般消灭了食物。
这些食物刚好吃的有点饱腹感,沃纳剔着牙,感叹道:“再来一个咸香洋葱蛋糕就好了。”
普里恩拍了拍他肩膀道:“好了,再吃肠胃就要受不了了,咱们该去见一见邓尼茨司令了。”
我和沃纳从椅背上弹了起来,普里恩为什么要提这件事,要是他不说,我就快忘了,然后就有理由躲一时风平浪静了。
普里恩倒是没犯什么错,甚至还有救了两潜艇人的功劳,可我和沃纳——我刚刚还没机会解释呢,我一定要抢在沃纳之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