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吃完了,咖啡开始限量供应,还好有U-17送给我们的补给,我们才能每天吃着烟熏肉和煎蛋,不过也不知道普里恩吃的是啥,他们连鱼雷都不剩几发了,补给又能剩下些什么呢。
就在我想询问普里恩这一问题时,久违到我都怀疑他被发现的U-55发来了消息——“敌舰驶向瑟堡!”
瑟堡,我立刻在海图上找到了它。
真是狡猾的敌人,我原先预计他们会从加来驶入法国港口,这样的话英国佬甚至可以直接护航到法国降落。
瑟堡也是法国重要的港口城市,位于法国西北部延伸出去的半岛顶端,往来航程算是除加来、敦刻尔克外最近的地区。
我们已经驶过了瑟堡,正在去往预定返航点的路上,这让我们不得不掉头,和普里恩来一次前后夹击——但愿普里恩可靠点,别像别的家伙一样,用鱼雷砸我。
我们不得不冒险在晚上浮上来赶路,生怕逮不到那帮家伙。
我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要是客船上只是一些小鱼小虾,我就要击沉敌舰队指挥官的旗舰,然后把他捞起来,捆在潜艇后面了!
海面上冒出了一个潜望镜,顺着它下去就能看到大副正在操作观察,雷尔大叔已经修改好定深了,基恩也睡了一觉,虽然黑眼圈依旧,但精力恢复不少。
我们等待着追了将近一周都没看到影子的舰队。
结果大副最先发现的依旧是烦人的飞机,一架挺着大肚子、拎着俩浮筒的四发反潜机从我们远处海面上飞过,吓得大副立刻将潜望镜降了下来。
还好我们拥有正午靠南的太阳的掩护,飞机大概率没有发现我们。
这也更加坚信了我关于客船上的大人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