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看到我在盯着那奇怪的组合,立刻对他的手下人道:“把那油画摘下来!”
然后他立刻转头对我道:“抱歉,中将先生,我们实在找不到……”
我立刻摆摆手道:“没事,你要是真挂上希儿的,我看见就想笑。”
那名排长跟着露出了笑容,露出烟草染黄的牙齿道:“您可真会说笑。”
第一次有人称赞我的笑话,虽然这次我真的并非说笑。
我们刚在大厅坐下,就又听到门口传来:“胜利,万岁”的喊声,一名传令兵跑了进来,结果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和排长交谈战况的我,立刻翻身下车敬礼道:“中将您……您好!”
“别这么紧张,先缓一缓,有什么事吗?”我对着他道。
“营部让我过来核实为什么会有枪声。”
“我们举行了一场葬礼,安葬了那些飞行员们,我们这里还有一些俘虏,不过要记得转交给海军,雷德尔元帅叮嘱我要将这些英国飞行员带回去,只不过我们的潜艇不方便,所以先交给你们。”我解释道。
那名传令兵点头敬礼道:“请问您的姓名,我会和营部传达的。”
我起身向他敬礼道:“我叫苏哈特,奥托·苏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