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鳃……尖牙……鱼鳍……

冰冷且具有实质的信息牵连出了一大段难以接受的联想，它们联合起来浇灭了白炼心中本该汹涌的岩浆，只留下深入骨髓的冰冷。

还没等他彻底消化信息，对方开口了。

“我被唤醒，既代表你承接了使命。”

“使命？”白炼双眼圆瞪，牙关紧咬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快说！你是不是鲛人搞得鬼？！”

面对白炼的质问，另一个白炼并没有回答，依旧保持着那股嘲讽的笑容自顾自的说道：

“我们诞生既受难，我们为了分担他的苦难而生。”

在听到这话后的白炼浑身颤抖了一下，一种从骨髓中噬咬的感觉逐渐蔓延出全身，裹挟着冰冷的骇意浸透了他的每一丝肌肉。

恐惧如同一双手，强迫着他迈动双腿，朝另一个自己走去。

然而即便如此，白炼依旧强撑着自己，咬牙问道：

“他是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对此，另一个自己的回答则是一系列捉摸不透的话语，声音咸湿且不成调子，每隔一个呼吸间便会被吐出一句。

“以凡躯忍耐苦行。”

白炼往前走进了一步。

“承受他所承受。”

又一步。

“体验狭窄。”

对方似乎因为这两步路突然拉近了距离，变得伸手就能触碰到了。

“陆地兑换率。”

白炼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对方。

“星之后代的热忱。”

风暴加剧了，吹得几乎让白炼几乎睁不开眼睛，嘴巴也同样没办法张开。

“光荣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