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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定格的事物重新回归了正常的逻辑与规则,剧痛像是个临时有事出门的人,只不过它显然已经办完事了,于是再次按住了景页的肋下。
白炼冷冷地转动着手中的长枪,试图往外撕裂景页的伤口,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犹豫与怜悯,仅有狂热与坚定。
景页张了张嘴,试图将重新制作好的歌曲对着白炼哼唱一遍,但由于肋下不断传来撕裂的痛感,一度让他眼前一黑,声音也像是踩空了一步,摔倒在了喉咙处,并没有被吐出。
面对景页这副凄惨的模样,白炼显然不再打算浪费时间了,原本单手持枪的他转变成了双手,显然是打算用尽全力将面前的这个人撕裂开,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大手悄然无声地从他的身后扼住了他的脖子。
“咳……白先生,你快醒醒!那是景页,你的朋友!”
约翰神父略显虚弱的声音从白炼身后传来,但手上的力道可没有减弱多少。
由于白炼将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警员身上,再加上约翰神父已经中了他一枪,必须时刻有人在一旁给他止血,所以他想当然地便认为约翰神父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可为什么他此刻不但能行动,还能迸发出这么大的力气?
怀揣着这个疑问,白炼挣扎之余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约翰神父那伤口处,发现那里正凝结着一大团灰色固块,刚好封住了伤口。
“是那只该死的蜗牛!为什么!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阻止我?!”
白炼咬着牙,青筋在额头上绷起,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将约翰神父的双手从自己脖子上掰开。
如果是平时,论力气白炼绝对比不过约翰神父,但此时约翰神父受了伤,虽说止了血但依旧处于虚弱的状态。
但所创造出的时机已经足够了,王芸在约翰神父来到白炼身后的同时也已经悄然来到了景页身边,她第一时间捂住了他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随后在景页的吩咐下给他塞了一颗止痛的药丸。
药丸的效果随着它的溶解很快便作用在了景页的精神上,随后景页重新清了清嗓子,在即将挣脱出牢笼的白炼耳边低声吟唱了起来。
声音不大,但却足够绊倒那位“佳人”的歌曲,只因其中的改动不仅能影响白炼,还能影响空气中散发着绿光的“它们”。
告诉我,白炼,你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