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洲城内,景页正站在自己房间的窗户旁看着下面的街道中来来往往的百姓们,深邃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进来的是约翰神父,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个带着金属面具的年轻人,此刻约翰神父的表情显得极其困惑,对着景页说道:
“景先生,这人说要找你,但是……他不是走门进来的……”
景页闻言笑了一声,还没等约翰神父说完便抢先说道:
“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是翻窗进来的,约翰,麻烦你把白炼跟王芸一起叫来,就告诉他们不良帅来了。”
“好久不见了,景页,你似乎变了很多。”
虽然景页看不到不良帅那金属面具下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里还是听出来些许的疲惫。
“你也一样,我刚刚还在算着日子,从洛洲城送信到长安,路上没有污秽阻挡,快马加鞭半个月内就该送到了,再等你从长安赶到洛洲城,时间加起来应该不到一个月才对,没想到你提前了这么多。”
约翰神父见这怪人确实不是随便找借口的坏人,便听话的退了出去,找王芸和白炼去了。
不良帅走到桌子旁坐下,将茶壶里的茶水倒在了茶碗中,随后揭开面具,将茶碗端起一饮而尽。
喝完摸了摸嘴没好气地说道:
“你又不知道我跑死了多少匹马。”
在他喝茶的时候,景页注意到了他面具下的那张脸上多了许多伤痕,看着非常像某种动物的咬痕,但极为密集,就如同大型昆虫口器造成的结构一样。
“看样子你在长安也没太安分啊,似乎是遇到不少事?”景页也走到桌子旁坐下,轻声询问着。
不良帅则是淡然的摇了摇头回道:
“勉强还能支撑吧,跟你比起来差远了。”
他注意到了景页对于自己脸上痕迹的关切眼神,随后叹了口气,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是被一个脑袋裂开的人咬的,当时就跟妖怪一样,头突然就裂开了,然后从里面伸出来几根手腕粗细的口器,我这就是没躲开,被咬的。”
景页听着他的话,神色微动,看来除了自己一行人,其他人也在不同的地方经历着不同程度的危险。
这时候门再次被推开了,白炼第一个冲了进来,随后便是王芸和约翰神父。
“不良帅!你小子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