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说说细节吗?他们遇到了什么?他们当时怎么样了?有受伤吗?”
而魏童言却摇了摇头回道:
“不知道,他们没有告诉我,准确地来说,他们很神秘,什么都不愿意透露,他们的打扮也很神秘,把浑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便是脸也都蒙了起来,根本看不出有没有受伤,在我把我哥失踪前的事情告诉他们之后就进鬼楼了。”
白炼闻言,表情顿时垮了下来,刚刚还有些激动的心情也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景页见状拍了拍白炼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即问道:
“既然如此,还是说说你哥哥的情况吧,他当初为什么会突然认定污秽和鬼楼有关系?进入鬼楼之后多久失踪的?以及我还想知道在失踪的几天前,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听到景页的问话,魏童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禁产生了一些新的看法,因为这些问题都正中了整件事情的关键之处。
“这要从污秽爆发之前说起。”
魏童言将腿换了个姿势,似乎是要开始讲述一个故事一般,静静地开口诉说着。
“在几年前,污秽还没爆发,那时候的邢州城还是非常繁华的,有很多经商的有钱人,他们经常会从异邦商人那购买一些昆仑奴过来,当作玩物供他们享乐。”
“而这些昆仑奴里,有些特殊的家伙,他们似乎会一些巫术,反正挺邪乎的,大部分人见着了都要躲着走,即便是那些买了他们的富商”说到这他顿了顿,接着表情有些恨恨地说道:“除了我那个傻哥哥。”
当初的魏无忌对于那些昆仑奴非常好奇,黝黑的皮肤,奇怪的口音,当然,真正能吸引他的还是那些看着非常怪异的巫术,比如他们可以在一个人睡着的情况下操纵他的身体去做某些事,而被操纵者醒来之后却记不得发生的任何事。
“呵,也不知道他当时抽了什么风,死活要去学他们那些晦气的巫术,为此他还特地去买一些吃食送给那群昆仑奴,似乎是想和他们成为朋友,借此让他们教一些给他。”
景页敏锐地察觉到了魏童言的表情露出了一丝厌恶,似乎对于自己哥哥的做法非常不齿。
然而事实证明,魏无忌的做法是有效果的,在他的坚持下,那群昆仑奴中的一些人对于他的感观逐渐好了起来,交流也逐渐多了起来,而他也终于学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巫术。
魏童言至今还记得,那一天自己的哥哥兴奋得满脸通红,向着自己展示着他学到的巫术:一只细长的竹节虫趴在他的手中,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挥舞着肢体,就像是在展示着自己的舞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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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你快看!我学会了!我学会了!”
简单地让虫子跳舞显然不能让魏无忌满足,反而激起了他对于巫术更大的渴求。
随着时间推移,在与昆仑奴的交流之中,魏无忌得知了关于那些昆仑奴的很多事情,包括怎么被埋伏的,怎么被抓的,以前生活是什么样子的,而最让他感兴趣的,还是他们的宗教。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景页有些好奇的问道。
魏童言则是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回道:
“你不知道我的哥哥对于那些昆仑奴的事情有多上心,白天即便是得知了一个芝麻粒大的事情,只要是关于那群人的,那么晚上的时候他就会一脸兴奋地和我分享,也不管我感不感兴趣。”
景页和白炼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而魏童言继续说道:
“一开始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持续下去,虽然我并不赞同我的哥哥跟那些昆仑奴接触,但是倒也没有惹出什么事端,权当哄他开心了,直到有天,他面色阴沉地回到家,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便不出来了,任凭我怎么唤他都无济于事。”
“一直过了三天,我都以为他在屋子里出什么事了,刚准备找人把门破开,他又突然从里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