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的景页和白炼约好先回去收拾一下,等不良帅处理完那村子的事情之后再一起商量关于这个邪教的事情。
“以不良帅的速度,估计明天就能处理完,到时候我会去你家通知你的。”
白炼一边说着一边喝着刚买的酒,这家伙非要说大难不死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所以刚进城就买了一壶酒,迫不及待地喝起来了。
景页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白炼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明白了他在担忧什么,将酒壶递给了景页安慰道:
“喝两口,你啊,就别多想了,那祭司也说了,明年才会举行仪式,至少现在你妹妹还活着,咱们还有机会把你妹妹救回来。”
景页接过递来的酒壶,仰头猛地灌了一口,酒水从喉咙滑入腹中,嘴巴里残留着辛辣的味道不断地刺激着景页一直紧绷的神经,他眉宇间带着稍许疲倦地伸了个懒腰,将酒壶还了回去表情有些放松地说道:
“你的意思我懂,咱们都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其实你我都明白,单靠我俩的力量,很难救我妹妹。”
白炼拿着酒壶正准备喝一口呢,听到这话喝酒的动作顿住了,他有点疑惑地看着景页说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打算借谁的力量?”
景页神态逐渐认真地说道:
“他们不是一直渴望成仙吗?既然如此,我也去借类似的力量,只要用得好,不会比他们弱!”
言语间透露着果决。
接着景页就将自己和异邦商人那的疯子之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包括自己打算从疯子留下的那本书里寻求对抗邪教的办法。
听到这白炼酒也不喝了,认真思考了一下,连连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没看那些用邪法的家伙的下场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可不希望你变成这样。”
“放心吧,我心里有分寸,我是要救我妹,又不是要自杀。”景页有些安慰地拍了拍白炼的肩膀说道。
白炼有些担忧地看了景页一眼,说道:“不管如何,那种邪法能远离尽量远离,不然肯定没什么好下场的。”
景页则不再搭话,自顾自地骑着马走向自己家府邸的方向。
白炼看着景页远去的背影叹息了一声,骑着马走向白家府邸。
景页回到家之后洗漱了一番,毕竟前一天为了演戏在喝花酒,又接着一晚上没睡在那村子里冒险,这会回到家身上沾满了污垢,还吓了景玉一跳,而景页又不方便细说,只能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被白炼灌醉了,二人在巷子里睡了一晚上才醒。
自然,以景玉的智商肯定是不会相信景页这些鬼话的,只是他敏锐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弟弟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但是他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能挥了挥手叮嘱道:
“知道了,快去洗个澡,别让爹看见你这副样子。”
洗漱完的景页回房躺在床上,从衣服的包裹里将一块石头拿出了来,正是从塔里的房间里拿出来的那个奇怪的石头,景页将它拿在手中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仍然看不出个所以然,这玩意依然给他带来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景页研究了一会并没有发现新的东西,只好将它塞到疯子留给他的书旁边了。
接着,他躺在床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晚上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这时得到了片刻的放松,所以景页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景页做了一个梦,这回并没有再梦见奇怪的生物,也没有再梦见奇怪的城市,而是梦见了一个人,薄玉
没错,正是昨晚喝花酒时,白炼找来的艺伎,薄玉。
只见薄玉身着粉红色和青色做的丝绸罗裙,身形款款地朝着景页一步一步地走来,每一步似乎都显得她浑身轻柔软骨,眼神则带着诱人和挑逗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