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不跟注还不是自己决定的,又没谁让你弃牌,你输了就输了在这叫啥啊?
“哼。”说实话雪封和我是好人眼神不善的时候是真的不善,这刀疤脸一时间有点被他们俩那十分想让你马上变成尸体的眼神吓到了,于是也没说啥,拿上自己剩下的筹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令人伤心的牌桌。
其他人见此情况,也是不敢再赌了,跟着那刀疤脸纷纷离开了座位,倒不是因为雪封和我是好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主要是这复制人的手段有点过于吓人。
如果说复制人最后翻出来确实是一把同花顺,那大伙还不会说啥,顶多就觉得是复制人手气好而已。
但复制人这一手烂牌杀四张A属实把大伙吓到了,这得多冷静才能这么干?这就不怕刀疤脸脑子一热跟着梭吗?那岂不是变成了小丑?
问题就在于偏偏复制人成功了,所以自觉地自己和复制人段位差距太大的其他赌客对此表示有些害怕,菜鸡就得跟菜鸡一桌,所以趁机全跑了。
“唉,也就赢了几千吧,还行。”其他赌客一跑,他们几个当然不至于在这里内战左手转右手,所以就在那里数筹码,一数下来三个人手上的筹码加起来有三万六千多,也就相当于他们今天光是赌钱就赢了好几千块钱,感觉如果天天都这么赢的话,也不需要天天跟这合金帮对挖了,没事就去赌场领工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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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位朋友打牌技术有点厉害呀?”虽然说雪封和我是好人对于复制人的神奇已经见怪不怪,但赌场妹对于复制人这一手偷鸡行为表示有些大开眼界。
这牌你也敢梭啊?真不怕死啊?
对此虽然雪封和我是好人也有点意外,因为当时他们也和刀疤脸一样真觉得复制人这小子是同花顺,但对于复制人实际上是在偷鸡这一行为其实也感觉正常,复制人嘛,唯一真神,这种大神肯和他们一起玩已经很不错了。
既然人家都不愿意和他们赌了,那雪封和我是好人也懒得继续把时间浪费在这边牌桌上边,开始去找其他队友去了。
虽然赌钱很好玩,但雪封他们也没忘今天是来踩点的,老把时间花在玩上面也不太行。
这边打牌的人其实不算特别多,再次回到那些什么老虎机这些东西的区域之后,人又多了起来,雪封和我是好人东张西望找了半天才找到其他队友。
主要是今天大伙都没穿那灰衣服,穿什么的都有,只能认脸的情况下,找个人还是有点困难的。
“如何啊,有没有赢钱啊?”最先被他们三发现的队友就是阿和,于是雪封一边看着阿和玩着水果机一边问道。
“这玩意赢不了钱吧,一直玩包输的。”对于这些玩意,阿和倒是和雪封他们一样看得很开,这些什么老虎机水果机的程序都是被调整过的,和那轮盘赌一样都有庄家优势,你玩得越多输得越多,只是玩个意思而已。
所以阿和见这一轮又是啥也没赌到,直接站起身来看向了雪封托着的一大把筹码。
“我去,你们赢这么多?”对此阿和倒是有些诧异。
“什么我们赢的,都复制人赢的,走走走,看看其他人现在是什么个情况。”见阿和手上的筹码也没变多,所以雪封干脆让这阿和别玩了。
逛着逛着就看见在那里大呼小叫的我还没复活和璀璨刀光,凑过去一看,这俩人居然那玩骰子。
“这有啥好玩的?”雪封初略一看,这个也就是个赌大小的,而且一样有庄家优势,赌客的胜率也就百分之四十八的样子,属于和阿和以及自己之前玩的那水果机和轮盘赌一样,越玩钱越少的游戏,所以不解的问向一脸紧张的我还没复活。
“你不懂,就是越简单的才越刺激,根据我计算数学概率,接下来是大的概率超过了百分之八十八,你就看我这一把就行了!”我还没复活一脸这把我要赚个大的给雪封回应道。
我还没复活都这么说了,雪封他们几个包括赌场妹就站在这围观,看看这我还没复活的数学概率到底算没算对。
不过一开骰盅,场面却哭爹喊娘了起来。
“咋了,这难道不大?”雪封看了一眼庄家骰盅里面的三个六点,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