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坚定的摇头:“我可以使你没有钱,永远没有钱!”
郭嫂朝他摇头,很有信心地说:“我有,我可以把每月在这里煮饭的钱积蓄起来的,一年后,我就能有足够的钱了!”
神父朝她呸了一口:“你胡说,我不要你煮饭,你从哪里得到钱!”
郭嫂坚持说:“我郭三能种田,我能喂猪、养鸡,我可以做一些教堂内其它的事!”
神父凶恶地说:“你听我说,我教堂什么事都不要你干,你的郭三从教堂滚蛋,把田和房屋都退给教堂。你们还是柱着木棍去讨饭去吧!你想想,郭三再有力气,你再能干,在没有吃和居住的地方,你和郭三,还有你的小牛都得饿死、累死。那么,你的小兔只有成为一个妓女了,你能救得了你的小兔吗?”神父说着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搂住了她的肩膀说:“只要你依顺我,我可以给你的钱,加你的工钱,我会帮助你。不然,你永远别想得到好处。”
郭嫂听了他这一番话,瞠目结舌了,很明显神父的话一下抓住了她的要害,她像被利爪撕破了心一样害怕起来。她知道,一家人离不开教堂了,如果离开教堂那将是困难重重,她的小牛会饿死,她的小兔无法从春艳楼赎回来,孩子可是她心头肉呀!现在神父那不安份的手在她的胸脯上乱摸乱抓着,嘴巴在她的腮膀狂吻着,她精神像被雷火触觉一样产生着无边无际的痛苦,她的神经迸裂了,她像受不了这突然袭击的折磨,手和嘴唇不停地颤抖着,由神父搂抱起了她,她无可反抗,无法支持自己,她不敢抗拒他呀!
神父把她放在草铺上,摘下她的头巾,解开她的衣扣,没想到她的肌肤洁如玉脂,当他的手伸进她的内裤时,她那失去了的本能一下子又恢复过来,她挣脱了神父的手从地上爬起,握住松开的裤子和没扣着的衣朝门口奔去。
神父在门口再次截住了郭嫂,他朝郭嫂狠狠地打了一拳。这一拳将郭嫂打的连退几步倒在地上,一阵疼痛使她呻吟着,她一时竟爬不起来。现在神父变的可怕极了;他一副恼怒、险恶、粗暴的神态,他脱去了他的衣裤,露出一身可怕的肉和黄毛来,还故意摇了摇胳膊挺挺腰,拍着肚皮过来了。
郭嫂吓呆了,脸色以下的脖颈耳朵却变的惨白,嘴唇无血地张开着。她想喊,但没有声音,她惊恐地叫不出声来。这时,神父满脸带着对郭嫂卑恨的神情扒光了她的衣裤;她的血一下冷冰冰地凝固了,她的脑子一团混乱,她以无力收缩伸开的手和脚,僵结的像石膏一样的躺在草铺上,唉……
圣诞节啊,您是神圣的高尚的充满人间幸福欢乐的;可是这个节在中国的时候,第一次还不能被人们理解,那些教徒见郭嫂头发蓬乱、衣裤多皱和满脸痛楚的表情揣来面包的情形而多疑不安,他们喝着那些水份太重的羊奶不时地皱皱眉,是不是也尝到了这水份重的羊奶中有泪水的味道?
红毛主教打量了郭嫂几眼,心中生疑,又不便问,只是用询问的眼光看了神父一眼,他还以为郭嫂挨了神父的责备。他清楚地知道人世间有人欢乐有人愁,被人管的人挨骂是常有的,所以也就不去多问,一门心思放在庆典上。然而庆典过后他也就忘了此事,为了快使身体恢复,他出游在外,只是在睡觉时才回教堂。
圣旦后过不久却是中国人叫的“过大年”到来了。现在是农历年的最后一天,中国人叫大年三十日。身体和精神恢复起来的红毛在湖南衡州城各处游走,他感到这一节日喜庆气氛了。这些年来,他每每都经过了这个节,也熟识了这个节,这个节中国人把她看得比其它节都重要,重大,隆重……
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