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六五听了故作害怕,奉承笑了,说:“管家爷,我的舌头如果能作下酒菜,我早就割下来了。为了和你管家爷做成生意,我什么都会舍得的!”
众人听了胡六五又讨好管家爷来了,都哄的一阵大笑。
陆老板已在拍崔管家的肩头了,他有意地装着酒醉了,亲热地举着杯:“你们何公馆用锡做成的这种酒杯实在是太好看了。管家爷,听说你们何公馆的这种锡器皿具传的很远很远了,南边到了南亚,西边到了西域。而且,云南贵州的铜器锡器是禁止外运进去的,亲王爷三申五令地设卡设关,总是卡不了你们,还是被你们钻了空档,可见你们的偷运本领真高明。再说平西亲王想压着你的铜锌卖给他,令他在湖南的官兵卡你们,却卡不着。明知道你何公馆的铅锌出了境,就是没办法摸到你们的底。当然,我说的意思不是偷运上的事,其意思是说你的铅锌好,锡货好,能流的出去。刚才我谈了我的锡货不比你的锡质差,我希望我的锡货被你管家爷看上眼。嘿嘿,我的锡货卖给了你们,今后放在何公馆的店铺中,有了你们这块硬招牌,我的锡就是再差,还是会被别人当上等货买去的,这是争了你们的光……”
胡六五忙插嘴:“正是,正是,何老板的锡货用品,如锡茶壶、锡烟壶、锡碗、锡汤勺、锡杯子、锡盆,我们广州那边天的人家家户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