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而又无力。

李二公子言辞恳切的道歉道歉再道歉。

卑微的鞠躬鞠躬再鞠躬。

没有推卸责任，没有质疑录音的真与假，只想用一颗真心悔过的态度恳求大众原谅。

道歉声明以视频，广播，报纸等多种形式出现在大众面前。

随之而来的就是李家旗下的零售商店，酒店，甚至地产物业都开始发力促销。

可惜，李二经过周凡的几次设计，早已经败坏的名声因为一句愚民变得臭不可闻。

大众看到了李二的道歉时候，只是撇撇嘴骂了一句:

“狗都不如的东西，还骂我们蠢货，呵呵，老子要是这么轻易的原谅你，岂不是更证明自己是个蠢货。”

道歉没有丝毫效果。

随着李氏旗下业务线全面打折促销，更加剧了一部分人的逆反心理。

你特么的把我们当狗啊！

给一脚，然后再给一个甜枣。

李氏旗下的零售店排起了长龙，本来因为打折前来购物的，却被排队退卡的忽悠着跟着退卡。

“好多竞争对手都对从这里退卡的新用户有大优惠啊！

打折能省几个钱，听说7-eleven更是针对新会员抽奖最高一百万，十万，一万现金奖励：不要太多。

你傻啊，白捡钱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

贪便宜的人对这样的活动没有丝毫抵抗力，纷纷加入退卡大军。

传言越来越多，最夸张的是传闻李家因为经济危机要破产。

很多人都排队退卡，以免到时候血本无归。

你还别说，还真有人信。

于是股市上面李氏家族的上市企业在下午开盘之后，直接被砸盘。

恐慌是会传染的。

连锁反应之下，不但散户开始慌张，就连本来以为还需要时间才能等来机会的机构也纷纷加入。

本来以为此次道歉发布会已经是人生奇耻大辱的李二收到集团业务全面出现问题的时候，再也绷不住了。

没有父亲的召唤，直接驱车回家。

李家此刻也是愁云惨淡。

集团主要负责人悉数到场。

一个个表情严肃，不苟言笑。

李首富坐在主位，镜片之后的眼神威严中夹杂着失望和一丝丝落寞。

商海沉浮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没想到老了老了却被自己儿子架到了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