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女孩子都早熟,什么不懂?胆子也大,什么都敢干。”
大家都知道郁寒深这人不近女色,不认为他是过来帮司桐的,不过是见有人闹事,出面控场而已。
一会儿估计这两人都得被保镖丢出去。
“是吗?”郁寒深面色深沉,眼神森冷,薄唇不急不缓吐出这两个字。
云淡风轻的两个字,却带着厚重的压迫,让赵斗淳头皮一麻。
“你真的认识她吗?赵总?”郁寒深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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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斗淳怔了怔,听出郁寒深追究的意思,脸色顿时发青。
不是说这个女孩子只是佣人女儿的同学?
他只是说两句浑话,郁家人不该是这个刨根问底的态度,最多训斥他两句让他不要胡闹。
严重点的,会觉得这个佣人女儿的同学品行不好,将她撵出去。
可郁寒深这姿态,分明是维护要那个佣人女儿的同学。
思及此,赵斗淳忙讪笑改口,“不是,是我认错人了,这位美女跟我认识的熟人有点像,我喝多了,没看清,郁总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一回。”
他说着,去看郁老爷子和郁老夫人,“郁伯母,是我眼瞎没看清,破坏了您寿宴的喜庆氛围,我该打。”
边说边抽打自己耳光,道歉的姿态倒是摆得很足。
抽完,他满心期待地去看郁老夫人,他都这样了,郁老夫人看在和赵家交情的份上,应该不会再计较吧?
谁知。
“你回去吧。”郁老夫人冷着脸开口:“以后,凡是郁家宴会,都不许赵家的人出现。”
此话一出,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这句话的严重程度,相当于断了赵家的所有生路。
得罪了郁家,以后谁还敢给北泰集团投资?北泰集团彻底完了。
郁老夫人说完,不再理会赵斗淳,朝司桐招了招手,“好孩子,过来。”
司桐听出郁老夫人在为自己撑腰,说实话,有些意外。
虽然去年在郁家受伤,出院后郁老夫人叫她去主人餐厅吃饭,在饭桌上表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