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莫名地看着他,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庄……庄主?”
从到棠钰庄开始,不是一直都这么叫的吗?
“你有没有听过慕容昕是怎么叫我的?”
欧延扬了下眉,完全不是生气的模样。
景年仔细想了想。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没有尊称之类的讲究,大多数时候,慕容昕甚至没有礼貌地喊他“喂”。
还有就是……
她忽然愣了下。
她记得,慕容昕有唤他“阿延”,而欧延也是这么叫他的。
这种称呼在北国各地都很常见,她自己也见多了,再习以为常不过,通常都是家人间的叫法。
……
“我的名字是父亲起的,长辈还有熟识的兄弟们,平日里,都唤我阿延。”
这是与他想到一处了……景年茫然地点了点头。
“以后,也这么叫我好吗?”
欧延低下头,双唇与她的贴合在一起,呢喃着道。
这样发出的声音很模糊,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到。
景年浑身不受控制的一阵酥麻。
他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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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在室外散了大半,可凑的近了,依旧嗅的到。
景年脑子嗡嗡的,连他说了什么都忘了。
……
“嗯?”
欧延离开了些,低哑的发出一个尾音。
景年这才反应过来。
从“七爷”,到“庄主”,如今,他要她直唤他的名讳。
景年怔怔地抬手捧住他的脸,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
好像已不是简单的悲喜可以言明的了。
……
“以前,我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