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起来心事重重。是有什么心事吗?”
伊甸看着阿库莉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熟练的剖开蛋包饭上面的蛋。
流心在米饭上沁入,阿库莉亚习惯性的就要翻动米饭。
“不可以哦,要等一等。”
莫名的,她好像听到了谁的话。
然后放下了勺子,用筷子夹向小碟里码放着的三文鱼刺身。
伊甸见她没有回答的想法,便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像这种默不作声的人,反而更有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天天哭喊着说要死啦死啦的人,其实都不会做极端行为。
这个姑娘看上去和抑郁症有些像,伊甸用叉子插起一块刺身沾沾酱油送进口中,眼睛一直没离开阿库莉亚的身上。
“姑娘,你是一个人旅行吗?”
阿库莉亚在蛋液自然流淌整碟米饭之后,用勺子小心的翻动着:“算是吧。”
在搅拌均匀之后,阿库莉亚把勺子上的米粒和蛋液嘬干净,然后轻轻舀起一勺。
伊甸上下打量着她,阿库莉亚也毫不避讳的迎上她的目光。
“我不是抑郁症,也不是要去自杀去。”阿库莉亚说道。
伊甸是不会相信的,她觉得这可能只是她的托辞。
于是乎,她走回房间里,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鎏金般的票。
“喏,朋友,之前你提到过没有买到演唱会的票,所以这张票给你。”
阿库莉亚接了过来,感受到手上沉甸甸的材质,她挑了挑眉,看向伊甸:“你这是...这里有什么金属材质,还是高密度的材料?”
伊甸摇摇头,微笑着从一边的柜子上取来一瓶酒,看看阿库,又放了回去:“只是一根金丝而已。”
看到上面穿插着周围的金丝,阿库莉亚只觉得壕无人性。
不过她把票送了回去:“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这样接受。”
伊甸早有准备,只是把票推了过去:“能不能讲讲你的故事?这张票就当做是我预支的价格?”
阿库莉亚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想了想,便放下手里的勺子。
“你吃好了吗?”
见她点头,阿库莉亚在房间里走了走,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伊甸也是坐到了阿库莉亚侧面的椅子上,手上抱着一个手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