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个。”
巡逻兵言语结巴,无言以对。
见状,田尔耕怒声呵斥:“怎么,你想去锦衣卫诏狱坐坐?”
“不不不,小人马上去。”
巡逻兵不敢逗留,神情紧张的仓皇逃离。
这时,朱由校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魏忠贤。
噗通。
魏忠贤预知事情不妙,踉踉跄跄跪地,牵引伤口,痛的龇牙咧嘴。
“皇爷恕罪,皇爷恕罪。”
“京营由武勋管理,老奴不敢插手,不敢得罪京营武勋啊。”
闻言,朱由校啪的挥舞马鞭,在空中发出噼啪声,狠狠抽打在魏忠贤背上呵斥说:“你不敢开罪京营勋贵,便敢隐瞒朕,武勋是你主子?”
他晓得魏忠贤不敢招惹英国公张维贤,成国公朱纯臣,定国公徐希皋,连同现在京营总理梁世勲。
然而,眼下京营的情况谁见谁不生气,怒由心中起,挥舞马鞭抽打在魏忠贤背上。
疼的魏忠贤额头汗珠滚落,衣服上渗出血迹方才罢休。
旁边,除田尔耕外,孙承宗,袁可立,袁崇焕,傅宗龙,李邦华,孙传庭,卢象升,赵率教何尝见过魏忠贤挨打。
堂堂九千岁。
党羽遍布朝野。
生祠分布各省各府。
朝堂,军中,多少能臣干吏遭到他排挤,百官,诸将敢怒不言。
今日,在皇帝面前好似条死狗。
老贼。
你也有今日。
朱由校发泄完,向魏忠贤吩咐说:“东厂番子,该动起来了,联合锦衣卫,秘密监视京城所有勋贵,时刻准备抓人,告诉薛国观,反贪局准备好人手,随时配合三司审理案件。”
“老奴遵命。”
魏忠贤忍痛连连叩首答谢。
还是那句话,不怕挨打,就怕皇爷不用自己。
此次出动东厂番子,是皇爷是给自己建功立业的机会,意味着自己又走进皇爷视线中,滔天权势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