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钱龙锡,钱谦益一溜东林文官傻眼了。
明明都是反对,房可壮语气比他们更重,为何他们去辽东戍边,房可壮晋升大理寺卿。
皇帝和他们有仇吗?
死谏呢?
还是不死谏?
这时,朱由校目光再度回到钱龙锡,钱谦益,张慎言身上询问道:“诸卿,有谁决定戍边?”
殿内鸦雀无声,无人敢做出头鸟。
哼。
一群贪生怕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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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怒气未消,懒得搭理几人:“李三才,魏忠贤之事事了,吏部,通政司抓紧推行密折奏事,铜匦制度,谁担心朝廷形成诬告之风,谁觉得朕不信任他,可以乞骸骨,可以上书致仕。”
“谢学龙,阮大铖你们担任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好好整顿都察院,勿要因政见不同掀起党争。朝廷需要仗义执言,提出时政弊端的御史,而非夸夸其谈,为争而争,为反对而反对,为弹劾而弹劾,故意中伤同僚的喉舌。”
“微臣遵命。”
阮大铖,谢学龙领命。
朱由校起身道:“朕乏了,退朝。”
顷刻,百官暗暗松口气。
朝会,朝会尘埃落定,齐齐行礼:“臣恭送陛下,陛下圣安。”
朱由校大步流星走向乾清宫。
他不光要施行密折制度,还要快速见奇效。
余光瞥了眼一拐一瘸的魏忠贤问道:“朝野内,阉党人数几何?分布何处?”
啊。
魏忠贤屁股一紧,额头直冒冷汗。
皇爷怒气未消,莫非还要整顿阉党,忙道:“禀皇爷,具体几何,老奴不知,在京骨干仅有数十人。”
朱由校记得明末阉党逆案时,逆案名单共二百五十八人,数十人也好,二百余人也罢,这批官吏该动起来。
不急不缓的说:“无论人数几何,朝廷推行秘折奏事,风闻奏事,你悄悄安排北直隶任职的官吏动起来,上折子弹劾贪污受贿,懈政怠政的官吏,记住首次秘折奏事,争取附带证据,该让地方官颤抖起来。”
“老奴遵命。”
魏忠贤喜不自胜,皇爷终于想起自己,给他发挥余热的机会,这次必须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