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使的都是生意手段,可是人家却仗着后面有人,不仅把生意抢了去了,还把我朋友逮进去了。”
“然后我才去打听,才知道人家真是不能惹,原来是京城的石家,你说这是能随便招惹的吗。”杨辰听梁逸菲说过,这一家跟她家实力相当的,而且比较霸道。
杨辰就把这个罪名栽赃到他们家了。
“石家呀,他们家可不太好惹。”陈荆联倒吸了一口冷气,顿时觉得杨辰又不香了。
“老师,我们也知道人家不好惹,但现在不是我们惹不惹的问题,人家不放过我们,我呢,也没有别的要求,生意肯定是不要了,就想把要人过来就行,老师,你人头广,认识的人,能不能找到这样的人。”杨辰一是想试试陈荆联有没有这么大能量 ;二呢,也是看他愿意不愿意给自己帮忙。
“小杨,本身你做生意,就不怎么名正言顺,这种情况下,我这个做老师的怎么给你开口,首先你的行为不具备正当性,我就是去求某某某,也不好意思张口呀。”陈荆联没说自己找不到人,而是没办法张口。
“嗯嗯,我知道了老师,您这个身份,自然不能去求别人,只能是去跟人家据理力争,咱又不占理,我再想别的办法吧。”杨辰本来就是编的,不过也确实有点失望。
陈荆联那是大师级的人物,怎么不知道杨辰的失望,但这个他真的无能为力。
“小杨,这个请你谅解,有句古话说的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咱们这些玩笔杆子的,拥有的只是影响力,而不是实实在在的权力,需要咱们去粉饰太平时,咱们就是个人物,不需要咱们时,咱们就是普通人,不是我不帮你,你另想办法吧。”
“所以,你一定要走仕途,不要往学者方面发展,没有前途的。”最后,陈荆联痛心疾首地说道。
他有三次机会去地方或部委工作,都劳心又费神,没有在学术圈里清净,事实上却是越来越后悔,因为在这个圈子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别人,而掌权的话,却是被别人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