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说错了吗?”乔望舒打断她的话,“嘭”地将手中的水杯掷在身侧的琉璃台上,眉目冷厉,呵斥道:“宋小姐,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在乔氏集团工作。我是乔家大小姐,乔氏的股份我占比最多,是最大的股东。你……不过是个打工的,走的是我父亲的后门。否则凭你一个普通大学毕业,工作两三年的职场新人,有什么本事和资格,能坐到现在的位置?
小主,
“这里是乔家,房本上写的是我乔望舒的名字。我是主,你是客。说句不好听的,我高兴了,赏你在我家借住。我不高兴了,便是把你撵出去,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在公司,我是大股东,你是小职员。你一个为我卖命工作,换取报酬的员工。不说上赶着好好巴结我这个大老板,反倒在这儿冷嘲热讽,说我不工作。就我这好命,用得着工作吗?倒是你,工作上不见多少本事,尖酸刻薄,说怪话的本事却是不小。
“就你这种员工,若非你妈傍上我父亲,你有什么本事进我乔氏集团?
“得了便宜就安静点不懂?
“上蹿下跳,跑到我眼跟前来蹦跶,还敢自称是我姐姐?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你这生父不详,生母不检点的人,喊我妹妹?我母亲在天之灵若听见了,只怕比我还生气。
“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妈不检点,你也不遑多让。你在外面和几个男人曲意逢迎,左右逢源,那些破烂事儿我管不着。但是在乔家,在乔氏集团,见了我,你就得给我恭恭敬敬的。你若再敢牙尖嘴利,言辞挑衅,阳奉阴违,两面三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以乔望舒的教养,许多难听的话她说不出口。可她越是这般泰然自若,没有丝毫被激怒的表象。一点一点,理智犀利的回击,宋文娅心底便越是觉着憋屈愤恨!
乔望舒一个脏字都没带,就已经把宋文娅的脸打得不能再肿,明晃晃地讽刺她是野种,嘲笑她游走于几个男人之间!
她分明是父亲亲生的!
她是单身,她有权利考验身边追求她的男人,慢慢挑选男朋友。
她不过是多跟几个男人接触,和他们做朋友,进一步了解而已。那些东西是他们自愿送给她的,又不是她主动要的,她有什么错?
乔望舒凭什么那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