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是,江稚鱼的院子和江康安的院子都搜过了,什么也没找到。”
萧晏礼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那人呢?”
“没想到江素兰身边还有那等高手,第一次袭击不中后,她便被那人带去了皇宫,路上设下的埋伏也被躲过了。”
萧晏礼深吸一口气:“许太师的夫人呢?女眷都在许府。”
跪在地下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来奇怪,整整一夜,都不曾见过许夫人,按理说她年纪大了,若在府中,我们不可能没发现。”
“你的意思是她不在府中?”
萧晏礼手指轻点着桌面,皇帝已经把许府围了起来,府中的女眷不可能在锦衣卫眼皮下离开府。
除非是皇帝授意。
但皇帝都已经默许对江康安用刑了,他们也不知道他要对许府下手,怎么可能提前转移。
除非,对江康安动刑是假的,皇帝从一开始就没信过江闻璟通敌叛国!
萧晏礼手一紧。
若是皇帝从一开始就没信,那他这些天的所有计划,岂不是都白做了?
不,不可能!
一定有什么其它他忽略了的地方。
“会不会是她藏起来了?”
“可能是,不过临走前,属下点了火,如今许府被烧得一干二净,就算是她真的藏起来了,怕是也难逃一死。”
“不亲眼见到,我总觉得不踏实。”
萧晏礼沉眉。
南蛊雨停了,瘴气消了,消息也能送出来了。
萧晏礼看着信中所写江稚鱼和江闻璟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放不下心。
所以才会铤而走险。
他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
……
诏狱内。
许言礼和江康安面色凝重地听着锦衣卫的话,听到谭淑静和江素兰均无大碍时,心下放松了些。
但两人的嘴角还紧绷着,显然十分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