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傅说这也没办法,要么将你家孩子送到有钱的家庭,要么找个师傅学道,不过这两个选择都要考虑好,送到有钱家庭那就等于给人家当儿子,肯定不乐意儿子还和亲生父母藕断丝连的;送去和师傅学道,也得隐居深山,待到十八岁后神魂稳定方可归家。
吴勇当时掉进思想误区,局限在这两个选择里。
将儿子送给别人肯定不行,他们在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送出去后谁知道别人会怎样对待孩子。
那就只能做第二种选择,找个师傅带着一起学道。
刘继芬不太相信,觉得神神叨叨的,但没过多久孩子又再次生了重病,高烧惊厥,小镇卫生院不敢接收,让他们赶紧连夜转去大医院,别耽误了孩子治疗。
吴勇和刘继芬家的日子本来就过得紧巴巴的,况且那时候交通条件也不发达,有私家车的人屈指可数,多数都是坐公交到达城镇。
晚上抱着孩子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的,去不了大医院,只能用土方子代替,见孩子没有好转夫妻急的都要吐血,只能找到那次迁坟的邻居,让他们联系风水师傅想想办法。
风水师傅有些为难,这也太突然了,只说去求求他的师兄,看师兄能不能搞到车。
在夫妻俩着急的等待下,风水师傅回了电话说车借到了。
一个穿着厚道袍,年约四十多岁,精神抖擞的中年男人开着一辆小车进了他们村,副驾驶座上正是风水师傅。
风水师傅给师兄和吴勇夫妻简单介绍了彼此,三人有了照面。
冬天的夜晚寒冷刺骨,抱着孩子上车后吴勇刘继芬才发现冻僵了的身体慢慢回温,坐在别人昂贵的车里他们手脚都不敢乱放,拘束的要命。
对风水师傅和他师兄吴勇感恩戴德,一路上不断道谢。
风水师傅相对于师兄来说比较健谈,师兄只偶尔点头应和两句,神色冷淡,很符合世外高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