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一声大叫,掌柜连忙捂住他的嘴,“嘘…别喊,刚才几位东主来告诉我,宣武门大街与崇文门大街之间被全部封锁,包括皇城两侧几个坊,其余地方自由通行。”
马武掰开他的手,疑惑说道,“看来骆指挥使确定了大概方位,不是在贵人府,就是在京官家眷。”
掌柜点点头,马武突然道,“管好你那两个老妈子,给人下药,赚银子事小,万一闹起来,国子监上千读书人能吵烂你这客栈。”
掌柜骂一声不知轻重,起身到后院警告一下。
马武坐在桌子托腮看着对面的情况,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感觉祖泽鸿一招翻盘,跳出事外了,现在只需要等。
张湫也不知道绑架骆思恭后果,只是觉得能让很多黑暗事情跳动起来,他们可以安心不出去了…
现在嘛,阁楼靠在祖泽鸿身边,脑海过于复杂,也不知在想什么。
身边祖泽鸿从阁楼窗户看着街上密密麻麻的兵丁,赞叹一声骆养性反应干脆,但没什么卵用。
端起茶喝一口水,摸摸鼻子,“客栈这些狗东西真是龌龊,肯定饭里也有药,老子要流鼻血了。”
张湫伸手拍了他一下,“郎君年轻而已,以后不吃就行了。”
“呵呵,夫人身段妙,练武就是好。”
张湫翻了个白眼,“我想听听今晚那些恶心的贵人会发生什么事。”
“无趣,如此美好光景,别谈论打打杀杀。”
“妾身的确不会柔情,骆养性摆出这样的阵仗,我们就不能乱动,否则必定牵连无辜。”
“是啊,够狠。”
“骆养性一直够狠。”
“我说的不是骆养性。”
张湫一愣,“那您在说谁?”
祖泽鸿揽着她的肩膀用力撞了两下,“夫人,你要牢记,家国天下,皇帝永远是朝事第一责任人,其实我在京城闹腾,皇帝袖手旁观,老子对他挺失望的,多疑、猜忌、寡情、冷血,他这种性格完全建立在视百姓为奴的基础上,不论嘴上怎么喊,他的内心从不把百姓当人,我们的仇,我们的恨,说到底都在皇帝身上。”
张湫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陛下?弑…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