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立刻否定,“曹公公,京城的大府只有勋贵,他没有勋贵的朋友,经此一事,更加没有。”
曹化淳拍拍额头,“咱家糊涂了,还是办事吧。”
骆养性恭敬把几人送走,就在门口招手叫过锦衣卫的千户官和五城兵马司、京卫等朋友。
“诸位,废话也不说了,再来一次,大伙脑袋能不能安稳用都是个问题,京城各坊都有自己兄弟,那就让他们回家安抚乡亲,内城十个百户所按治所分片大搜,尤其是无人的院子,寺庙、道观、客栈、商号、各衙闲置的仓库,一个都不能放过,地窖也得搜。”
几人齐齐躬身,“下官遵令。”
骆养性点点头,这时候才让校尉把尸体收到诏狱,门口抬头看一眼门梁上的绳子,一边向里走,一边对张道浚淡淡开口,
“张兄,骆某栽了一局,搜索归搜索,你说他今晚会去哪里?”
张道浚脸色凝重,“反正不会扫陛下的面子,衙门不可能。”
“是啊,大家的底线很清楚,骆某是为了他好,他吃屎了,竟然返身与我作对。”
“不不不,骆大人这么想就上当了。”
骆养性诧异看他一眼,“哦?张兄赐教。”
“骆大人,他明显是在立威啊,要去东江了,高捷做襄赞能有多大的声音,东江在朝中没有朋友,声音微弱,必须展示力量,才能震慑朝臣避免与东江龌龊行事,祖泽鸿在京城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掩盖他即将在东江的大事,有可能是大片杀人强行站脚,这是权争,不是耍刀子的武斗。”
骆养性啪啪拍手,笑着连连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其实朝臣更害怕,”
“可目标是哪里,我们一无所知,按说抚宁侯应该挂在自家府邸,谁知道他挂到了锦衣卫。”
“哼,他笃定挂哪里都一样,朝臣还不是三言两语把抚宁侯定为自缢,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被强行挂上去的。”
“大人是说,祖泽鸿本人在京城?”
“不一定,若今晚还有行动,才能证明他本人在京,若今晚没有,那大概是口令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