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指挥使好像没有把九箭的告诫当回事?”
“不不不…王都督这就是冤枉骆某了,骆某一定护佑令爱与那位姑娘生子,谁敢动他们,就是与五万锦衣校尉为敌,与二十万校尉家眷为敌。”
“听起来好像是那回事,但他说你玩脱了,你不觉得紧张吗?”
骆养性鬼魅一笑,“无所谓,我玩脱的时候,那就是他送命的时候。”
王之臣捏捏眉心,内心大骂这些一手刀子一手嘴巴的丘八,比那些贱种商人更令人恶心。
骆养性可能这几天真没休息好,躺椅子上还真睡着了,王之臣看着远处地平线的西山,二十对八百?再对五千?
除非祖泽鸿是纯粹的二杆子。
王之臣瞄了一眼骆养性,淡淡一笑,他也休息一会,老子迟汇报了一天一夜,祖泽鸿可能早回去了。
睡梦中,王之臣好似听到嘎、嘎嘎的声音,黄村外院,祖泽鸿那如同天降神兵的箭术咻咻咻传来,但这次尖锐明亮的箭矢直冲脑门而来,吓得他惊叫一声,扑通,从躺椅上跌了下来。
阁楼突然安静,然后一片欢乐的笑声…
王之臣从地上爬起来,骆养性、徐希皋、曹化淳、钱龙锡、王永光、高捷、徐允祯、骆养志…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牛鬼蛇神,阁臣、阉党、底党、东林、勋贵、厂卫,还缺少点什么。
众人轻笑声中,骆养性笑着问道,“王都督梦到了什么?抱着外孙尿怀中了是不是?”
呵呵呵~
又是一阵轻笑。
王之臣突然明白他们为何有看戏的心情,袁崇焕,是真的一个可怜人啊,他的命能让很多人轻松。